大的改变,必然会引起反弹。”
“可若是缓缓推进,士族们虽然会有所不满,可毕竟有了缓冲,损失不大,定然不会反抗。长此下去,征北军之制已全面推行,而士族亦早已适应,如此方为稳妥之策啊。“
张崇闻言,不由心中微微点头,对竺恢的见解,颇为认同。但此时他却不敢轻易表态,毕竟他是站在征北军这一头的。
“哼,缓缓图之?”秦无害忍不住嘲讽道,“不知竺大人所谓的缓图,是一年,还是两年?亦或是十年,二十年,乃至于百年都无法完成?”
“你。。”
“好了,秦大人,竺大人,你们两人都是乃是征北军同僚,何必在此吵闹,徒惹人笑?”张崇忍不住皱着眉头,看着两人,“大家都是为了征北军着想,莫要让下面的人笑话了。”
两人这才收敛怒意,齐齐朝张崇望来。
张崇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向竺恢,“竺大人,政令一出,便无再收回的道理,否则,朝令夕改,我征北军威信何在?此事,希望你能够告诉诸位士族,我征北军绝不惧任何威胁。希望他们能够配合调查司行事,却莫自误。”
“张大人,难道此事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一旁的焦嵩失望的看着他,沉声问道。
“若是配合,自然还有转圜余地。可若是拒不配合,那便真的是自寻死路了。”张崇微微一叹,依然强硬的说道,“这是我对他们的良言,希望他们能够听进去。”
焦嵩微微叹了口气,他已经尽力了,事已至此,在说下去也无用。
回到长安,面对众多士族代表殷切的目光,竺恢两人苦涩的将在云中县所谈之告知众人言。
最后焦嵩还是试图勉力劝一劝众人,“诸位,如今征北军势大,本官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再忍一忍,万万不可试图挑战征北军的权威。虽然横山此举,会给诸位家族带来一些损失,但并非触动了根本,实在不宜在这个时候触怒征北军啊。”
但众人对他的话,并不放在心上。焦竺两人的软弱,让他们十分失望。现在他们只能依靠自己,来与征北军对抗了。
待众人散去,两人相视一眼,不由苦笑着摇摇头,看来这些人并未把自己的警告当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