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开始感觉周身冰冷,体表却是滚烫如火,时间一长则全身疼痛,昏迷不醒。若照着风寒抓药,针灸来治,一年都不见好,搞不好还送了孩子性命。后来听人说养善堂专治这种病,便慕名而来,结果吃了养善堂的药还真是见轻。听养善堂的大夫说这种病是一种血中毒,要想根治需要清除血中湿毒。除了吃药,还需要定期来养善堂针灸散毒,只是这散毒之法只有养善堂掌柜的通晓,外人不得而知。
雷疏啸挺那家长所说,这些孩子不像得了什么病,反倒像被施了妖法。正待细问之时,也不知从何处跑来一个小伙计问雷疏啸可是来看病的?雷疏啸道也是也不是。
小伙计不解道“要是看普通病症,只需坐诊大夫即可。若是稀世罕见的病则要排队等掌柜的诊断!”
雷疏啸道“得病的人来不了,这病十分罕见,要见了薛掌柜才能说。”
小伙计见雷疏啸和冯三凭气质不凡,便跑去请示掌柜的。过了片刻,小伙计又跑了回来说他们掌柜的有请,请雷疏啸和冯三凭到后堂相见。
雷疏啸和冯三凭一来到二进院,药材味扑鼻而来。只见院中六纵八横摆满了三层木架,木架上晾晒得都是药材。二人跟在小伙计后面来到大厅门口,此时正好有一对父女从厅内走出来,只见那女孩一手扶着手腕。
那女孩儿父亲问道“孩子疼不疼?好点了吗?”
那女孩儿道“不疼,现在舒服多了!还是薛大夫医术高超!”说着父女俩已向前院走去。
这时厅内传出几声苍老的咳嗽声,道“是那位特殊的病人到了吗?”
小伙计道“是,掌柜的!”
那苍老的声音道“好,请病人进来!”
雷疏啸和冯三凭进的大厅,只见一老者头发花白,身材瘦小,弓腰驼背,背对着二人,正是薛掌柜。
薛掌柜颤巍巍地正擦拭着针灸用的银针,一边擦,一边慢悠悠地说道“啊,坐,坐,坐下来慢慢说!小福子,给两位上茶。”
这时从内堂走出一个小伙计。那小伙计长的机灵乖巧,上来给雷疏啸和冯三凭斟茶,道“二位便是那来不了的病人吗?你们喝热茶,温茶,还是凉茶?”
雷疏啸一听凉茶,心中好奇,这凉茶岂是待客之道!但见那小伙计一脸天真浪漫,不像有恶意,便道“有劳这位小兄弟了,温茶即可!”
那小伙计一脸惋惜道“好吧!二位要喝温茶,小福子就给二位倒温茶!”
那薛掌柜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他眉眼低垂,长髭垂胸。他一边将银针放入盒子里,一边道“胡闹,哪有让客人喝凉茶的!二位别见怪,小孩子爱胡言乱语!”
那小福子听了,一吐舌头对着薛掌柜做了个鬼脸,回过头对雷疏啸小声道“我家老爷只会治病,不懂茶。现如今岭西那边最流行喝凉茶了。凉茶入口甘甜,清凉散热。最适合现在这燥热的天气饮用了。”,说完一溜风地退了下去。
薛掌柜此时抬起头来看到雷疏啸,右眉微微一挑,咳了两声,道“你,是阁下看病?还是?”
雷疏啸道“不是在下,是家里的一个兄弟!”
薛掌柜捋须呵呵笑道“对对,小福子刚跟我说了,说是病人来不了。老了,老了,刚说的又忘了!”
雷疏啸顺势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正堂上挂着一幅神医扁鹊的画像。那扁鹊慈眉善目,头戴金冠,身披玄袍,一手持灵芝仙草,一手托着一个只有巴掌大小的紫色炉鼎,端坐在龙云木塌上,大有一副医道济世的尊容。屋内东侧墙壁上挂着几幅人体穴位、经络图,西侧则摆放着几架书架,书架上堆满了书帛竹简,想必多是医道典籍藏书。
薛掌柜接着问道“不知令弟所患之病有何症状?”
雷疏啸将杨羽中毒时的症状说给薛掌柜,道“脸色紫黑,身体滚烫,气若游丝,周身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