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官,一连得罪了两个皇子。这个节骨眼上,你怎么还敢主动招惹我?”
赫连衣“我是来给你东西的。”
“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只见赫连衣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块火玛瑙,放在桌子上,说“这个,你又丢了。”
宋易安瞥了一眼,不屑地说“这破东西我可没收下。赫连衣,你不要在我身上强加什么血脉亲情,我不稀罕。宋元杰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复国在望,将来总有一天会与他撕破脸。他只是我的敌人。”
“那我呢?为什么你要连带我一并丢弃?”赫连衣问。
“我……我哪有!”
“一个绢帛就像打发了我,你这个堂堂忠武卫少主、忍辱负重的赵王殿下,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若不是我死皮赖脸地骑着马一路狂奔、紧追慢赶,站到你面前来,难道你就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
赫连衣的话里满是怨怼,让宋易安无措起来。半晌,宋易安低着头说“我告诉过你很多次,我跟你不一样。就算我能粉碎宋元吉的谋反,要想帮助舅舅重新夺回皇位,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且不说那些翊朝的开国老臣会如何激烈地反对,就是你父亲、你舅舅这样的前朝遗臣,也不一定会全力支持舅舅。你前途一片大好,而我……我有很多生死考验需要面对。”
赫连衣半晌无言。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在自己的怀里翻了翻,翻出一张纸条来“那个玛瑙,我其实也觉得不好看,你不喜欢就丢了吧。我这里还有一样东西给你,希望你务必留下。”
一张纸条而已,怎么赫连衣说的如此郑重?
宋易安疑惑地瞧着赫连衣,没有马上接过纸条。
赫连衣抿了一下嘴唇,竟粗暴地把纸条塞进了宋易安的手里。
宋易安不知道赫连衣此时的心跳有多么快速而激烈,脆弱的血管快要承受不住汹涌不安的热血。宋易安迟疑了片刻,小心地打开纸条。
上面只有一行字
庚寅年正月初六卯时三刻。
简简单单十一个字,让宋易安眉尖一跳。
这是赫连衣的生辰八字。
这张纸,是赫连衣的庚帖。
他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