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啊”
白知景本来就难受,被他一吵吵头都大了,哽咽着说“死不了,你他妈闭嘴!”
宋宝贝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厕纸给他擦眼泪,那团厕纸也不知道在屁兜里揣了多久,又臭又黑,白知景一阵反胃,猛地发出一声干呕,这下子更难受了。
“景儿,你不会死了吧!”宋宝贝也眼眶湿润,凑上去闻了闻白知景的味儿,“又归零了!我、我赶紧去叫应许哥!”
“你省省吧你——嘶——”白知景赶忙拦着他,边吸气边说,“别烦人应许,他忙正事儿呢!你撑着我站起来,我试试能走不能走”
宋宝贝架着白知景的胳膊站了起来,白知景右脚刚一落地,睫毛剧烈抖动了起来,一串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疼得叫都叫不出来。
应许把李佛送上救护车,匆匆赶回礼堂后台,捧着白知景的脸问“景儿,伤哪儿了?痛不痛?”
白知景听见应许的声音就想哭,不是被疼哭的那种,就是打心底里想哭,酸溜溜的。
“疼,”白知景单脚蹬着地,两只手臂抱着应许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委屈的不行,“疼死我了!”
“你乖,我给你检查检查,”应许压着声音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牛奶糖,拆了糖衣,“张嘴。”
白知景乖巧地“啊”了一声,应许把那枚奶糖放进他舌头底下“含着。”
“成。”
白知景点了点头,又抱上应许脖子,鼻尖贴着应许侧颈一个劲儿地嗅“给我吸吸,归零了,忒疼”
应许摸了摸他的脚踝,粗粗做了个检查,脚踝青了一片,好在没有伤着骨头,先擦个跌打药油救急,再到医院拍个片做个彻底检查。
伤药都在医务室,应许背着白知景过去,让宋宝贝去白知景寝室帮着收拾行李。
白知景趴在应许背上,两只手圈着应许脖子,整个人蔫儿吧唧的,脸上全是泪痕,说话声也有气无力“现在没那么疼了,感觉能下地了。”
“别逞能,”应许托着他的大腿,“从小把你背到大,不差这一会儿。”
白知景心里那点儿酸溜溜的感觉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甜滋滋的味道,和吃了蜂蜜似的。
外边日头大得很,他拿手掌在应许脸颊边扇了扇“那我给你吹风,你就不热了。”
“太凉快了,冰窖似的。”应许无奈地说,也不知道这孩子哪儿来的心思,还顾得上给他吹风。
走到操场边碰着了关之衡,关心地问“知景怎么了?”
“没事,崴脚了,我带去医务室擦点儿药。”应许说。
“自己能走吗?”关之衡问。
白知景抿了抿嘴唇,圈着应许脖子的手臂紧了紧,想回答说能,但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就拐了个弯儿“不能,脚疼,沾不了地。”
这个谎才一撒完,他心虚的不行,忽然耳根子一烫,埋首在应许颈窝,不敢看关之衡。
“要不我背一段吧,”关之衡说,“太热了,怪累的。”
应许往上托了托白知景,笑着说“不麻烦师兄,我背惯了。”
白知景觉着自己又吃了一勺蜂蜜,忍不住弯起眼睛,忽然觉得鼻尖挺痒的,于是在应许衣领上蹭了两下,蹭出一串晶莹剔透的鼻涕。
应许背脊一僵,在白知景腿根掐了一把,白知景嗷一声叫了出来,又给疼出一串眼泪,全流进应许脖子里了。
白知景上了药躺里间床上休息,应许到外边洗手,关之衡倚着墙问“知景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嗯?”应许甩了甩手上的水渍。
“刚才就注意到了,”关之衡不解地问,“alha信息素好像忽然就消失了完全感觉不到,而且知景似乎特别怕疼?”
“激素不稳定,不能受外力刺激,”应许言简意赅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