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只要槐兄首肯,让我见他一面,到那时候,自有分晓。大不了,我事后向陛下上书解释,想必陛下也不会在意一个逃奴。”
李水纳闷的看着田敬“你为何契而不舍,一定要见到计奴?”
田敬说道“槐兄,我乃豪强之首,若抓不回来一个逃奴,颜面何存?呵呵,槐兄不会在满朝文武面前,不给在下这个面子吧?”
关东豪强纷纷笑呵呵的说道“槐大人,一个逃奴而已,给了田兄又何妨?大不了让田兄送你几个美人。老奴换美人,很划算啊。”
咸阳权贵则个个一言不发,有不少人,甚至存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果然,李水幽幽地说道“计奴,已经入了我商君别院。若将他交出来,我谪仙的颜面何存?田兄,你这是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折我的面子啊。”
田敬有些气恼,心想“你把人交出来,大家哈哈一笑,多好?干嘛一定要和我较劲?现在好了,搞得双方骑虎难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若槐兄不便交出此人,倒也无妨。日后我在街上遇到了此人,将他带走也就是了。总之,他不是在商君别院出事的,也就于槐兄的脸面无碍了。只盼槐兄事后不要追究。”
李水心中恼火这不是扯淡吗?在街上带走,和进商君别院抓走,区别很大吗?我要是装聋作哑,那不成了怂包软蛋了?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这田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看来我今日要教教他做人了。
想到这里,李水叹了口气,说道“一壶好酒,可惜不能喝了,告辞。”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抬脚就走。
田敬有点懵哪有一言不合就退席的?这槐谷子到底讲不讲礼?我已经够给面子了啊。
眼看着事情闹的不成样子,这宴会要变成闹剧了。于是田敬叫了一声“谪仙,留步。”然后小跑着赶了上去。
李水忽然转过身来,一个大耳光甩过去“好大的胆子,我乃大秦右庶长,陛下亲封谪仙,你敢扣留我?你敢软禁我?你这是要谋反吗?”
田敬被打得晕头转向,右耳朵嗡嗡作响,脑袋一直没转过弯来我只是说留步,怎么就变成软禁了?怎么就变成谋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