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随便找了一个进去休息。
刚洗完澡,头发都还没吹干,房门就响了。
安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拿着毛巾打开门,穿着睡袍的程君宴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视满屋的摄像头于无物。
安岑明知故问“程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程君宴随意的在屋内的一张竹椅上坐下,懒洋洋的看向她,目光里充满侵略性。
他低笑一声“你不是想了?”
安岑捏紧毛巾,不,我不想,我什么都没想。
但是不敢说。
她笑容有点僵硬。
提醒道“我们在录节目呢。”
程君宴恍然的轻轻“啊”了一声,看向手边的一个摄影机。
他随口道“这些,先关了吧。”
安岑深吸了一口气,把毛巾搭在桌边,笑得妩媚动人。
“好啊。”
她在屋里转了一圈,把所有的摄影机全都关了。
反正程君宴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摄影机关不关,导演组的人都会知道今晚的对话,安岑自嘲的笑笑,再拒绝下去,就有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嫌疑了。
摄影机全都关掉,安岑半弯着腰,趴在程君宴身后,一只手顺着他浴袍的衣领探了进去,指甲像是羽毛般蹭过他结实的胸肌。
“程先生今天一直盯着人家呢,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
她说话的时候,离程君宴的耳朵很近,红润的唇不时蹭过程君宴的耳廓,暧昧的气息喷吐在对方脸颊。
程君宴反手拉住安岑的手腕,一个用力,安岑往前踉跄一步,侧身一倒,跌坐在程君宴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被牢牢掌控。
浴袍本来就松散,这样动作一番,安岑的浴袍领口大开,吊脚楼里的白炽灯颜色偏红,照着她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带出旖旎的色彩。
程君宴生气了。
安岑敏锐的意识到了这个危机,刚才不肯关摄像机,到底是让他不愉快了。
她在程君宴腿上换了个姿势,两腿分开跨坐着,和程君宴面对面。
两条纤细的胳膊环抱住程君宴的肩膀,在他怀里前后晃了晃。
感受到程君宴呼吸加重,安岑在他唇上舔了舔,像只在讨人喜爱的小猫儿。
“程爷,你都知道人家想你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呀?”
程君宴眸色深沉的看着她。
“我来晚了?”
安岑一点点拉开程君宴的睡袍,手指顺着他的肌理纹路缓缓下滑。
“是的呀,再不来,我都要自己去程爷的床上等宠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