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我自己换的。”宋韵染不知道这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鸡婆了,她主动扯开话题“狐狸,明天晚上的事靠谱吗?”
明天周五。
“当然靠谱,我跟你说过不靠谱的事吗,不过说起来你这人也是,之前胆子多小啊,就只敢在鬼街晃悠晃悠,现在都敢跟着我去那种地方了,羊你是不是偷偷变身什么的了——”
“挂了。”宋韵染语气恹恹,不想回答他这种坏心眼的揣测。
这人一定是在怀疑什么。
“等等——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心情不好啊?”司闫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呆着实在太无聊,好不容易抓着宋韵染,不调侃两句难受得慌。
“”宋韵染。
“真是心情不好,让我猜猜,难道是你看上的什么同学学长学弟什么的,跟你的同学学姐学妹打情骂俏,所以你失落,难过,食欲不振?”
宋韵染“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学考古,学什么金融啊。”
这是一句只有他们俩才能听懂的调侃。
司闫果然就炸了“我靠宋韵染,你怕不是皮痒找抽抽!把前天欠我那两百块钱车费还给我!”
宋韵染老神在在“明天还给你,两百五够吗,五十是利息。”
“”
翌日天阴,温度骤降。
隐在b城市中心的一座宅院前,两旁是少许被风扫落的秋海棠的叶子,门口的镇宅石狮栩栩如生,大门上方的门匾上,是隶书题字的人乐清和年。
此时门大张,有人等在门口迎上刚刚停下来的一辆黑色沃尔沃。
后座的男人下车来,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外着了件深色大衣,身姿卓越,俊朗非凡。
“商先生说要来,老爷子可高兴了,早早让我等在门口。”说话的是位老者。
商榷淡淡回以一颔首“孟老病了,我过来瞧瞧。”
顾枫手里抱了个小盒子,跟在二人身后入了门。
孟家是个书香世家,祖上都是做学问的,出过许多个文状元,到了如今,家里也都保留着不少承袭下来的古玩小件,一路走过,廊阁深深,很多习惯也都沿用着旧习。
比如家里下人成群。
商榷走过,劳作的人都微微俯了俯身。
还未走进东厢的院子,里面的声音倒是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