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主导了
所以她脱口而出就是解释,不管商榷是不是听不听得进去解释,但是她一定要拐着个方向说。
“别往心里去?”
“是啊,你就当我昨晚被水泡涨了脑子,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外国人见面高兴还亲一亲呢,我那个就当是个谢礼吧。”
什么叫嘴巴快过脑子,这就是了。
说完的瞬间宋韵染就想咬舌自尽了。
她自问不是个情商低到如此地步的人,怎么今天三番两次的说话不过脑子,难道真的是脑子里的水没有倒干净?
无限懊恼地将头埋进了沙发里,企图再次挣扎一下“就是,人在害怕的时候总是会想要找个依靠,身边有热乎劲的人就想要紧紧拽住,你懂吧?”
有热乎劲的人?
就是说只要冒着热气,不管是谁都能凑上去?
就是说昨晚宋韵染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能压根不知道自己亲的是谁?
很好。
商榷清冷绝绝的面容里升起一丝危险,他总是如一个耐心至极的狩猎者,狮子猎食的时候都是伺机而动,尖锐的眼神锁住猎物,不其然就会伸出尖利的爪牙。
宋韵染清楚的知道商榷是个很危险的人,他昨晚那么淡定的枪击,还有靳衍威胁他时他不动声色的判断力,都让她知道他是个绝好的捕猎者。
这样的人,有耐心,有能力,要输很难。
宋韵染从商榷看她的眼神里看到了蔑视,感觉就像是,高傲的捕食者嗅了嗅面前的小绵羊,发现这是只黑色的小绵羊,大概不怎么符合胃口,于是又撇开了他高傲的头颅的那种被嫌弃的视觉。
哎,她这该死的好胜心趋势突然让她对着商榷挺了挺胸脯。
然后,商榷飞快地看了一眼,撇开脸,无视了。
司闫刚从宋韵染的病房踏出来,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屏幕上闪烁的正是他三哥的来电。
找了个小花坛坐着,司闫接了电话,口气是懒洋洋的“三哥。”
“你昨晚跟宋韵染做了什么?”
唐宁的声音气息有些急呛,听语气还有些生气。
司闫莫名其妙“怎么你又知道了,你监控我?”他飞快地往身边四下看了两眼,背脊突然一阵发寒。
“我如果监视你,你未必能出这个手。”
“哦对,你最讨厌我多管闲事了,可是三哥,难道不是你用条件把我换给商榷的,你现在怎么又秋后算我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