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的。”
“那”司闫看向唐宁。
旁边已经有人飞速送来一件更厚的外套,搭在唐宁身上,他定定地看了司闫半晌,才开口道“如你所愿。”
抬脚,越过唐簌往唐薛傅的院子走。
刚才对着司闫时还嚣张跋扈的唐簌,此刻见了唐宁却站的规规矩矩,身上的雪海来不及拍,显得有些狼狈。
唐宁经过她的时候,她谨小慎微地唤了一句“三哥。”
同样是三哥,唐宁的回应是极淡的一声嗯。
唐宁走后,唐簌恨恨的眼神投向司闫,也不知道是将唐宁的冷淡归结给司闫,还是因为刚才司闫对她的‘粗暴’举动。
这次很快,或许是因为唐宁亲自出口提了,还是唐薛傅总算对司闫还有一点怜悯。
不过在见到人之后司闫就知道不会是后者。
唐薛傅此人,清高,冷漠,在将他们一家三口毫不留情地赶出唐家的时候他就应该已经看清楚了。
这十多年,因为养尊处优容颜并没有老去多少,那双锐利的眸子看了司闫半晌,在上座坐下了,没有一丝温度的开口“听说大清早的就闹着要见我,有什么要问的,说吧。”
唐宁是不可能跟他说司闫闹的,也就是说他一开始就知道司闫过来了。
不过这样的小事司闫也不想细究,终究是他喊了近十年的爷爷,较真的厉害了,他也不是不心寒的。
司闫从座位上站起来,规规矩矩照着小时候唐家的规矩,端正地喊了句“唐爷爷。”
唐薛傅要将关系断干净,他却不能冠冕堂皇地在称呼上就将人隔远。
唐宁在唐薛傅坐下之后就退到一旁坐下,目光里没有唐薛傅也没有司闫,似乎对于他们的谈话并没有什么兴趣。
可是司闫了解他,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耳朵会红成一片,从小到大都这样,现在对着司闫的这一边耳朵已经一片通红。
但是司闫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情绪波动,他到这里来,自己都是恍惚着神色的。
唐薛傅看着司闫的视线落在唐宁身上,莫名沉着的脸色又沉了一些,手上拄着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敲“事情问完了赶紧离开唐家。”
急切的就像司闫是什么病毒。
“唐爷爷,我父亲母亲出事的时候,最后结案的文件,是您签的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