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什么要紧事,就是韵染住院这几天想必你们也没有吃好,我带了菜过来,我去做饭,商榷哥你去休息一下吧,韵染这儿我先照看一下。”
她一提醒,商榷也才想起自己一身消毒水的味道,遂转身叮嘱抱着一包薯片吃的宋韵染“吃三分之一,然后喝掉这杯水。”
宋韵染“”
控制欲真强,啧。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嘴巴里塞了半块薯片。
看着商榷迅速皱下的眉头,她举双手投降“我是伤患,我一点暴力都经不起的。”
宋韵染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经过了三十晚上的那个拥抱之后,商榷的老虎须就特别好撸,她的胆子于是乎也越来越大。
商榷面如土色的吞了薯片,才看向已经僵在一边的沈慕溪“不用做,我订了餐。”
他挪动步子要上楼,想起什么,又转向沈慕溪“我们谈谈。”
沈慕溪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惊喜,寻着商榷的脚步跟上去了。
宋韵染抱着个抱枕目光落在商榷打开的巨大家庭影院似的电视屏幕上,好一会没动。
茶几上的花被她端端正正地放好了,朝着她的方向散发阵阵香味。
良久,宋韵染轻轻叹了口气,眉头一凛,陷入沉思去了。
知道一阵门铃声响起。
起先是很有礼貌的间隔三秒响一次,后面响的频率就快起来,打断了宋韵染的沉思。
她想起刚才商榷说的订了餐,心道现在的人脾气真暴躁。
挪着活动不便利的腿到了门关,门口却不是她预料中的送餐员,而是——
几张傻脸。
也不是宋韵染非要贬损谁,但是量谁一开门居高临下地看见几张嘴角咧到耳朵边的脸也会有几丝莫名其妙吧?
她维持淡定没有被吓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反应了一瞬之后果断想要关上门。
但是被人用脚卡住了,莫菲戈一脸痛色“天呐你这个狠心的东方女孩,你是想要谋杀吗?”
宋韵染因为是个伤患所以力道止步于此,再多一点她就要站不稳了,遂放了行,只是表情不大好看“来干什么?”
除了莫菲戈,后面还有周末,就连盛韵慈也在。
真是巧上天了,约好了全世界都知道她出院似的。
周末将手上的一束向日葵递给宋韵染“听说向日葵象征着茁壮成长,恭喜你出院。”
花瓣几乎捅到宋韵染鼻子门口,惹得她打了个喷嚏“你听谁说的?”
自己想的,因为实在没有想到出院要送什么花,但是空手又不好,周大少爷为了表达自己的愧疚之情,纠结了好久才决定送的向日葵。
盛韵慈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吵死了。”
推开众人首先进了屋。
她仿佛不是来探病的,进了屋就探头探脑的找某个人影。
周末也才觉得不对“怎么就你一个伤患在家,我哥呢?”
宋韵染要慢慢地挪回沙发,直接忽略莫菲戈身上的香水味跟他们手上一大堆花花绿绿的东西,走到得很吃力,回答很简短“楼上。”
他们这几个,只有盛韵慈是第一次来商榷家里,好奇的四下张望了一圈,瞥见桌上,门关属于女孩子的物品,甚至客厅茶几上那束开的正盛的唐菖蒲,脸上的表情彻底垮下来。
似乎终于确定宋韵染是真的住在这里,气得瞪了她一眼。
“您这又是抽的什么风。”周末怼了怼她的手臂。
“哼!”
周末自以为很小声的教训起她“来的时候怎么说的,诚挚一点,你不是说人家救了你一命代替你摔进石子堆了么,把你的公主病收一收!”
商榷不在,盛韵慈是不可能收起自己的公主病的“你还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