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丫踹了那匹马一脚,它能发疯吗?我把它剁了都是轻的!”
“你把它剁了?”一道冷冷的声音凸自插进来。
声音里的温度把正趴在浴缸上对里面小金鱼好奇的莫菲戈都吓了一跳。
盛韵慈一哆嗦“怎样?”
宋韵染冷笑“是你大小姐会做的事。”
周末眼看两个大姑奶奶又要杠起来,无奈到了极点“就她那看见流浪猫脚受伤都挪不动步子的人她哪有勇气去剁掉一匹马,小可爱你别听她胡说,她我们,我们今天来就是跟你赔罪的。”
莫菲戈凉凉的“不包括我,我是清白的。”
宋韵染觉得面前三个人一人一句就可以直接搭台唱戏了,吵得她太阳穴都开始犯疼。
在好一番询问已经对她身体的注目礼之后终于确定她只要静养问题不大之后,周末猛地松了一口气,大手一指桌上把桌子盖得看不到桌面的补品营养品“这些你好好吃,过阵子我再让人送新的过来。”
“我哥呢,我们在下面这么大声,他怎么还不下来。”周末说着就要往楼上跑。
“回来。”宋韵染气场一个顶两“他有客人。”
虽然知道他们这些人也都是认识沈慕溪的,而她对沈慕溪也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商榷既然要跟沈慕溪谈话,她也不会耍什么从中作梗的手段。
周末当然不信大年下的商榷会有客人,一般人商榷哪里会亲自接待“什么来头的客人还得我哥出面?”
“沈慕溪。”宋韵染说完又重新窝回了沙发,用手戳了戳杵在一边的盛韵慈“麻烦把被你的花盖住的半包薯片找出来。”
盛韵慈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使唤自己“你让我——”
话还没说完,宋韵染点头“就你,找不找?”
盛韵慈也不知道怎么触及到她凌厉的眼神一下就好像软下来,晕晕乎乎地就俯下身给她找,找到了怕这半残手不方便还帮她把袋口撑开了。
宋韵染怡然自得的接过,往嘴里塞了两口。
“你说来的是沈慕溪?”周末听见这个名字下意识就皱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
盛韵慈抱胸在一旁冷笑“这人真是比我还牛皮糖,一天天往榷哥哥身边倒贴的莺莺燕燕怎么这么多。”
说完,煞有其事地又瞪了宋韵染一眼。
宋韵染“我不用倒贴,那是我小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