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染忍住自己要向上挑的嘴角,无辜地看向司闫“我跟狐狸什么关系,就是我俩一起站不稳他也会给我垫底的,是吧?”
很好,这句话令在场五位白脸的直接黑了两位。
司闫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商榷的脸色,过去他不懂,以为商榷就是把宋韵染当女儿养,算是半个长辈。
但是随着他二百五的灵台被渐渐打开,他发现他不能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角度去解读面前这位话少的大神。
他好像被宋韵染那句小叔叔带偏了,自然而然地觉得商榷是个隔代亲。
但是通过上次宋韵染住院这件事来看,他再迟钝也能看出商榷莫名的那点占有欲。
天可怜见,他对宋韵染可是半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于是果断装作看不懂宋韵染的眼神,以人身安全为第一要素撇开关系“没有,我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吗?我们这种兄弟关系,我是不会给你垫底的。”
他把兄弟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宋韵染“”
这人什么时候生出来的自知之明?
没法演下去了!
司闫一把甩开唐宁的手,别别扭扭地搔了搔脖子“既然你没事了,早点休息吧,这一身伤,跟破相了似的,我改天再来看你,商总,告辞。”
商榷淡淡地一颔首,一只手还扶着宋韵染防止她摔倒。
司闫也没有再多做停留,抓了他那辆破车的钥匙,似逃似躲地就跑了。
也不知道躲的锋芒在背的眼神,还是商榷。
唐宁轻叹一声,收回司闫背影上的眼神,他又重新严肃起来“我原本以为宋小姐的失踪跟唐友安有什么关系。”
宋韵染没听懂自己的名字怎么会跟唐友安扯到一起“什么?”
不过没人回答她,唐宁是在跟商榷说话。
而商榷没想到的是唐宁也查到了这一层“看来唐少爷对令叔的动向掌握的也算周全。”
唐宁假装听不懂商榷话里的试探,唇角一片苍白,却没有压住他的凌厉“宋小姐往后出门,还是多留意身边的人事,这当下,说不太平就不太平了。”
宋韵染脑子再晕也听懂了——唐友安想要对付她?
可是因为什么?
商榷拽着她的手紧了紧,似乎是安抚似的,话却对着唐宁说“多谢唐少爷思虑周全。”
唐宁摇摇头“商总何须我提醒,不过多此一举罢了,不过商老爷子病逝,我最近抱恙在身没有亲自前往,还欠着商总一句节哀。”
“有心了。”商榷淡淡道,对着外人时,提到商鹤清也是一副无悲无喜的表情。
令人不禁想到薄情。
“改日再来叨扰,宋小姐好好养伤。”
等送走了人,时间已经指向凌晨快两点,宋韵染困劲过去了人反倒格外精神,咂咂嘴,馋了,想喝牛奶。
商榷让笙姨给她拿了盒不冰的,拆开给她叼在嘴里。
她想等着商榷跟她解释些什么,但是到底商榷一句多余的也没有,直接转向了云姨。
“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