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惊雷,那么这次相当于是一个小型炸弹,平地一声ong,炸的包厢里的几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听不见?”年纪小一点的男孩说。
恰好这时候医药箱到了,宋韵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耐心,半蹲着给蒋声的膝盖清理碎玻璃渣,漂亮的下颌线绷的紧紧的,情绪不显。
蒋声真个人都陷进别的情绪里,她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捏着衣角的一端仿佛要把衣服磨烂。
“自杀,耳聋?”卢祁轻笑一声,此时的眼镜片也不能掩盖他的情绪了。
他一把抓过蒋声的手腕,不相信似的伸出大拇指去擦那块凸起的疤,仿佛那真是什么特效,大力一点,擦掉了就没了。
蒋声是骗他的。
宋韵染眼里寒光一闪,飞快地抓过他的手的,反手一甩,骨节喀嚓脱臼了。
周围一阵吸气声。
偏偏当事人卢祁感知不到疼痛,他望着被他搓的通红的手腕,那道疤充血之后愈发的触目惊心。
那么大一块疤,上面还能看到粗糙的缝针,仿佛强制性将两边断开的皮肉强行缝在一起,线很粗,针也是钝的,在上面还留下了痕迹。
蒋声死心般的闭了闭眼,陈年旧伤被撕开,露出里面化脓的血水,这感受不比刮掉一层皮好受。
宋韵染手脚很快地清理完碎片,又给她包扎上纱布。
最后怕了拍手站起来,看向卢祁“卢少爷喜欢刺激的,不如我们来赌一个。赢了,我给卢少爷讲个故事,输了,蒋声归我。”
卢祁垂着一只伤手,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到底没到不会审题的地步“我从7岁开始就不听故事了。”
宋韵染点了点头“你也可以选别的,但是有些故事,除开少数的知情人之外,怕是当事人到死一句话也不会说,你真不想知道?”
蒋声的脸还白着,虽然她的右耳听力已经丧失,但是左耳还是好的,宋韵染说的这几句,她一字不落的听见了。
“你到底,是谁?”她皱着眉头问。
宋韵染冲她眨了眨眼,显出一番俏皮来“你的爱慕者。”
林谢这时候才有种感觉,他半道上遇见的这个,不会真的是个狐狸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