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端来一个烧红了的陶罐,后面跟着一个人,手上拿了一根中式的烙铁。
宋韵染微微瞠大双目。
这个动作没有逃开克鲁的眼神,他贱笑着上前抬起宋韵染的下巴“小猫不怕窒息,怕疼?”
宋韵染在他的手里挣扎了两下,冷笑“克鲁将军原来是个重口味的。”
“这不算什么,我手上折磨人的方法多得是,猫小姐准备好了?”克鲁举着那枚烙铁,放进铺满炭火的陶罐里。
“比如呢?”宋韵染似乎对这个话题格外感兴趣,她的声音带着呛咳过后的沙哑,“让我听听克鲁将军的花式死法。”
克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他朝后仰大笑出来,笑够了才双手叉腰,回味似的叹了一句“我很多年没有听过这个问题了,真是有趣,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在我的刑罚面前面不改色的猎物,难得,上一个这样的人——”
他朝后看向自己的心腹“他是怎么死的来着?”
n,他死在血液流尽的痛苦里。”
宋韵染猛地攥紧了手。
克鲁怀念地道“对,我记得也是个中国人,硬骨头,你们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的来着,不见棺材不掉泪。”
心腹“他死的时候也没有掉眼泪。”
“真不是个美好的回忆,那件事里我们都没有收回佣金。”克鲁奇怪地看向宋韵染“小猫怎么这副表情?”
“那个人,是不是个中年男人,当时死在非洲?”宋韵染冷冷地盯住他。
克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哦——你们是冲他来的,那个男人?那可就有趣了。”
他因为这样的消息显得异常兴奋“你们是要来报仇?这可真是稀奇,那个男人死的时候我记得可是没人认领的。”
大概是这么些年里这种死法的人就只有商立晨一个,所以克鲁记得特别的清晰,对于自己的行为丝毫不觉得不对,反而像个炫耀的资本家“还浪费我一天一夜。”
宋韵染脸上的血色褪尽,她本能地看向商榷,却见他依旧垂着头,不省人事的模样。
“这样的死法会让人受尽折磨,你当时为什么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