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跟唐友安有关,具体的,看你问出来什么。”
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腊八节,难得休个假的江队没有任何中途被抓来加班的情绪,心里居然有一股‘水落石出的兴奋’和‘悲天悯人的冷肃’在来回冲撞,吐息不匀间顾不上在车里,点了支烟。
“又是唐友安,老大,唐友安最近经济案连着凶.杀.案,这会又来了个陈年旧案,是不是有人要整他啊?”老鲁被冲击的一愣一愣的。
他们办案这么多年也没有遇上这么一个连环案件,并且庄庄致命的,这些如果全部属实,那唐友安喂一个枪子都不够!
而且这最新的一桩还是自己的亲侄子。
“自作孽不可活。”江余航嗤了一声。
挂断电话手里的烟却被抢走了,司闫发抖的手夹着烟往自己肺里送了一口尼古丁,然后不出意外地被呛了一下,猛咳起来。
江余航看他的眼神有点悲悯,他一脚踩下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往医院赶。
jian从后座伸出一只手来,也难得严肃没有调笑,拍了拍司闫的肩:“没事的。”
“照这么看,唐宁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出事了,不然行动不可能这么迅速。”天晚了一点,陆陆续续又飘起了雪,似乎要在这个腊八节里把在外的人都赶回家。
司闫此时的脸色是灰白色的。
他从老鲁跟江余航粗略的对话里截取了几段信息。
这些消息冲击的他本来就有些不太分的出去神思考的大脑更是缺氧的有些眩晕。
他深深吸了两口气,转向江余航的时候甚至眼角带了一抹猩红,说出来的话声带还是嘶哑,甚至带着颤意:“不是早就知道,他一步步激怒唐友安,从一开始就在布这个局。”
甚至将自己作为鱼饵,毫不顾惜地抛到唐友安面前。
江余航愣了愣,但是联想到如今握在他们手里的东西,桩桩件件都可以将唐友安一脚踢进牢里,再一步步分析一下,唐宁这最后一出,却是至关重要的一步。
抛开周非不说,他们现在不能断定唐宁知道周非的事,如果只是商榷扯出来的那个经济侦查,只够唐友安在里面蹲几年。
有唐家的加持在,他出来之后日子也不会多难过。
只要唐薛傅在一天,就一定会给这个儿子铺好路,不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在地上烂成泥。
唐宁显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的。
司闫攥紧了自己的手,他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这时候的脑子里却不断地溢出一层一层的想法。
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