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护在身后,转向他:“爷爷。”
在唐薛傅眼里,司闫那个脸皮八百尺厚度的登徒子已经将他亲手培养大的从小到大引以为傲的正人君子一般的孙子毁了个彻底。
他怒不可遏:“司闫!你给我从唐宁身上滚下来!”
这么一句中气十足的声音终于将司闫的魂叫回来,他迷糊的往唐薛傅那边看了一眼,蒙了一层雾色的眼睛好半天才聚光,脚下一个踉跄,想起来对面这人是谁了。
仇家!
虽然大仇得报了,但是两个人依旧互相看不顺眼的那种仇家,司闫还记得自己脖子上有个已经不明显了的疤痕,就是唐宁出事那天晚上唐家老头给他打的。
这几年说是在家闭门思过给吃斋念佛给司闫的爸妈诵经祈福,但是司闫并没有多买账,跟唐薛傅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多了去了。
加上他今晚又喝了酒,酒壮怂人胆,他一点也不怕刺激老头子,看清唐薛傅的瞬间他就掰着唐宁的脸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然后拧着脖子嘚瑟:“我、就、不!”
唐薛傅看着这一幕,一下子没有站稳,幸好助理在背后扶了他一把,站直之后抓着他的拐杖就要去打司闫。
唐宁脸上一片麻木,他先摁下唐薛傅的拐杖:“您都多大年纪了,跟他计较什么?”
然后转向司闫,虎了脸:“你能安分一点吗?”
一老一少被喝住了,虽然眼神里依旧有火焰,但是到底不敢当着唐宁的面再动手,互相瞪着对方,都恨不得对方三秒内滚出自己的视线范围。
“您来什么事?”唐宁一手撑着司闫,一边带着人往电梯走。
“不上去了,我就是路过来看看你,另外阿宁,你要是铁了心的不结婚也行,我最近听说国外的代.孕机构都很成熟,你要是非得跟这死小子在一块我也懒得说什么,但是你得留个孙子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