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头。
这回是在解衣带了,只是解完以后,他就又停住了。
“你教教我。”
太子殿下哪里会用这个东西,他拎着这串银铃,又把手放在了帘沉的手里。
“教教我好不好?”
甜甜糯糯的汤圆露出里面的红豆馅儿朝你撒娇,谁受得了。
帘沉握着湖黎的手,先是将人亲了一下,直把他亲得眼角也开始泛起了泪花,才带着他的手,教他去用那样东西。
“跟上次的感觉不同。”
湖黎窝在帘沉怀里感受了一下。
“阿黎不是要给我看画吗,画在哪?”
帘沉没跟他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了画。
太子殿下的眼睛里此刻倒映着红烛的火光,更亮了一点,他伸手指了指床里面的三幅画。
“我把它放床上了。”
“里面就是。”
“怎么有三幅?”
“还有一幅是我自己画的。”
湖黎有些不好意思,他声音小小地在帘沉耳边说道。
“阿黎去拿给我看好不好?”
是一个有些奇怪的要求,明明帘沉自己只要站起身就能够够到,可他却要湖黎去拿。
太子殿下没有想那么多,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好。”
他的鞋子刚才就已经脱了,所以去拿里面的画也只是在床上站起,然后往前走了两步。
“唔——”
湖黎刚刚起身往前踏了一步,就立即腿软的跪坐在了床上。
“它……它怎么在?”
那串银铃竟然能随着他的走动而发生着跳动,一旦他不动了,银铃也就安静了。
湖黎没想到帘沉特意给自己挑的东西竟然有这样的功效,他坐在红彤彤的被子上,一时有些不知道要不要再继续前进。
“阿黎刚才答应我的,要把画拿给我看。”
帘沉只是伸手把湖黎眼角的泪花擦了擦,然后就又提醒着对方刚才的承诺。
这下不想走也不行了,湖黎试着站起身,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还是让他承受着难言的折磨。
视线中只需要几步路的距离,可等他拿到画再拿回来的时候,好像过了很长时间。
湖黎抱着画重新回到帘沉怀里的时候,手上的画卷都有些拿不稳,他呼吸不匀,鼻尖上还有不少细汗。
“你要的、画。”
帘沉接了过去,而后在他的目光中将画一幅幅的打开,这又是另类的刺激了。
湖黎不想去看,可眼睛总是不受控制的在上面流连。
在前面两幅画都摆在床上后,帘沉就又缓缓地打开了自己的画像。
这幅画在完成以后,又被勾勒了两次细节。
画中人跟身边的人同时出现,让湖黎的情绪值在瞬间达到了一个顶点。
“阿黎是不是在宫殿里面也把画放在自己的床上?”
帘沉将画收回了一半,依旧拿在手里举着。
“难怪你上次说自己可会了,是不是每天晚上在睡觉前都要看着我的画像自渎?”
他的咬字轻,落在湖黎耳朵里痒痒的,然而话里的内容直接叫人窘迫到了极点。
“我没……”
湖黎想要起身把画像拿回来,可他刚动了一下,银铃也跟着动了,于是他只好老老实实红着眼尾靠在帘沉怀里,带着点结巴的解释。
“我是偷偷把画藏、藏在了床上,可是没有……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我只是睡觉之前看一眼而已,只有一次做、做了那样的梦。”
他明明可以编造几句瞎话出来,可他依旧选择将实情说了出来。
“真的只有一次?”
帘沉故意选在这个节点对着湖黎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怀里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