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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站的是院内青石堆一角,江氏根本看不到,远远的只看到老宅众人都爬上了房顶,急得她向房顶的于三光大喊道“三弟,快帮帮我,救救兰花、兰草。”
于三光连连摆手,示意江氏快些走,江氏以为于三光见死不救,大喊道“于三光,你二哥不在家,你不能见死不救。”
老虎与鸶儿对峙半响,没有讨到半分便宜,此时见到送上门来的四只猎物,登时回转了身,一跃跳上了院外的青石堆。
江氏和于大柱视线立即发现了小牛犊般的老虎,登时吓傻了眼,手上一松劲儿,门板脱了手,上面的兰花和兰草顺着洪流就向老虎飘来。
江氏眼圈发红,绝望的大叫道“跳水!!!”
兰花和兰草早己吓得花容失色,二人抱成一团,瑟瑟发抖,一头是深及胸口的河水,跳进去,一个闪脚,定会被淹死;
一头是凶狠饥饿的老虎,铁定的进了虎口,添了虎腹。
兰花和兰草凄厉的叫了一声娘,便闭上了眼等死。
老虎的虎口大开,嚣张的舔了舔舌头,很是喜欢送上门来的食物。
房顶的于三光眼色一红,不忍相看,转过了头。
在这一刻,众人的呼吸仿佛都停止了,门板停在了青石旁,老虎张开了大口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娇叱,鸶儿挽了一个剑花,身子如长鹤般在空中伸展,直刺向老虎咽喉。
老虎忙退了一步,鸶儿借着老虎退让之际,一手抓起一人,踢踏着院墙残桓,向房侧的梯子跃来。
为救二人,手中长剑己脱手,一只老虎见猎物要跑,一个虎扑,直取鸶儿后背,鸶儿抓着两个女孩儿,身子不利索,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口子。
鲜血登时流入了脚下的洪水中,染红了半院的洪水。
鹦鹉见机不可失,将手中的青石砸向再次的扑到的老虎,身子急下,接过兰草和兰花,扶着二人上了房顶。
将手伸向鸶儿时,鸶儿惨白着脸,摇了摇头道“我引开老虎,你去救剩下那二人。”
鹦鹉点了点头,将身上的衣裳脱下给了鸶儿,鸶儿微微一笑,一个转身,衣服已经披在身上,盖住了自己裸露的后前。
从怀中拿出一把亮闪的长针出来,疾速打向老虎,身子却不停留,如白鹤般向于大光的院子掠去。
老虎被打出了底火,又见鸶儿受了伤见了血,两头老虎齐齐向鸶儿扑到,一人两虎再次缠斗一处。
鹦鹉下了梯子,将瘫软的江氏扶上了房顶,于大柱虽然不济,但毕竟是个男人,没有用鹦鹉扶着,自己就坚强的爬上了房顶。
爬上房顶后,对鹦鹉抱拳施礼道“多谢小哥救命之恩,他日必当”
鹦鹉不耐烦的一摆手道“你不必感谢于我,我救你,不图你感激,只求你们二房以后少找我们三小姐麻烦便成。”
大柱被鹦鹉呛白得脸色忽红忽白,惭愧的低下了头。
鹦鹉吹了一声口哨,鸶儿会意,身子向梯子跃来,受内力冲击,洪水涌动,梯子摇摆了两下,便倒在了水中。
眼看着老虎再次扑到,鹦鹉将身上腰带一解,来了个倒挂银钩,一把扯住在空中跌落的鸶儿,老陶和果子则拖住鹦鹉的脚,几人一起努力,将二人拖上了房顶。
再看鸶儿,脸色已经煞白一片。
果子忙拿出金疮药来,在准备上药的时候,脸上却是尴尬了几分,不肯下手了。
鸶儿的伤在后背,如果上药,必须脱了衣裳,看光了整个后背,果子在县里虽然跟着白郎中一年,救治过不少外伤患者,但这样面对面的还是第一次。
鸶儿嗔怪的翻了一眼果子,不屑道“这种小事还能难为住你?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
一把抓过药瓶,扔给鹦鹉道“你来,反正刚刚你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