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莫再出来调戏女子,让人看了笑话。”
兰芽喉咙痒得难受,重重的咳了两声,理了半天才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原来,萧然昨夜告诉自己,他“病”的不轻,竟是这个“病”,不仅痴傻,还会调戏良家妇女,这个人设,自己表示一百个服。
既然调戏,如同泥塑般定格在这里是何用意?自己的手臂都被架得酸麻了不知道吗?
萧然仍一幅不知所措的模样,兰芽只好先动了,对,先动了,小脑袋向前一探,轻轻的触在了萧然的唇瓣上,一解即离,若小荷尖尖上的红蜻蜓,若芳草凄凄上的黑蛐蛐,让人心里痒得难耐,却又捉摸不定。
萧然的脸红了,红得狼狈,红得绚烂,与兰芽的诡异的“绿脸”相得益彰。
沈轻东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打了结,虽然被萧然的头挡着,只见到一颗插满了枯草的头,他仍可以想象,这是个不怎么下得去手的“邋遢姑娘”,可是,卓小王爷不仅下手了,还下“口”了。
卓六仍是动也未动,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众人石化中,萧然则更加的不淡定,与以往不同,他的心竟然跳乱了节奏,是的,如雷鸣,似电击。
兰芽和萧然也曾经有过“亲密”接触,但那是在水中,在生死一线间,只是冰凉的绵软,再无其他感觉。
而此时,她竟然如小老鼠一般的挑逗了自己!敏锐的触感甚至感觉到她在大掌中的小掌,正奋力的挠着自己的手心!那绵软的唇,含着青草的气息,鲜花的纷芳,隐着半涩半甜的味道,眼睛还可疑的一眨一眨的,似星矢,若明月,清辉四散。
于是,呆愣的少年不由自主的动了,喉结动了,脑袋动了,唇也动了,紧紧的盖住的兰芽的唇,眼睛轻眯着,继续钳制住了双手,肉粉色的唇,陌生而渴望的蠕动着,舒缓而颤抖,迷醉而茫然,恍然无物,万象寂然。
“叮”的一声,是长剑落在地上的声音;
“厮”的一声,是沈轻东倒吸气的声音;
“当”的一声,是鱼棠愤怒跺脚的声音。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鱼棠张牙舞爪的冲向萧然,卒不及防的将如痴呆醉的萧然撞得一个趔趄,歪了身子侧向一旁,怒目而视鱼棠,只是,这种怒气气场全无,少年两唇之上,一圈可疑的绿色,莫名的失了所有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