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思妙想,让王家的生意永远处于几大世家前列,沈家更是被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鱼白一脸得色的拱拱手道“哪里哪里,此乃吾辈当做之事,以商兴家,以商治国,以商造服天下人!我不天下先, 谁能天下先?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萧然扑哧一声笑了,这之乎者也的模样,让他不禁想起当年那个酸秀才鱼棠来。
王安世却感觉这笑声太过刺眼,嘴角一翘,笑道“鱼大总管,这天寒地冻,看过了工坊,不如由你做东,到春香楼去喝杯淫羊藿酒,配上十全不补汤,会会你的老相好春娘?”
一口血沤上了咽喉,化成了无数咳漱声,咳得鱼白真如那翻了白的鱼儿,一点儿喘息之气也没有了,只狠狠的瞪着王安世。
空气登时尴尬起来,鱼白一本正经的肃然道“东家误会了,小的只是想开拓青楼生意,考察一二,是考察,不是享乐。”
王安世果然够腹黑,硬生生拉着几人到了青楼,推杯换盏,鱼白郁闷得不行,还要一本正经的模样,老鸨子看到如此“异于常态”的鱼大总管,竟像是活见鬼一般,连春娘都不敢上前,二人相敬如宾的模样,仿佛是两国邦交正常会晤。
王安世就是不让鱼白自在,呆到掌灯时分才回转王府,到了王府门口,又对鱼白道“洛城的商铺也要出售你新开发的鱼皮面膜,你今夜就去女子月坊点货吧。”
鱼白一脸哀怨道“东家,小的是新婚燕迩,明日还要陪新娘子回门,你这样,好吗?”
王安世点点头道“回门礼我让秋娘备着,你只管做好生意便可。”
可是,萧然后天就走了,鱼白忧怨的看着萧然,期盼他“钻墙”钻到女子月坊里来。
希望注定要落空,王安世转眼对萧然道“到我书房来,我们再谈谈边防的事宜。”
鱼白轻眯着眼,狠盯着王安世的后背,似要将这家伙的后背盯出个大窟窿来,随后塌下了肩膀,重新坐了马车,向女子月坊而去。
一灯如豆,鱼白却瞪圆了眼,灯照着她,她瞪着灯,好不无聊加心焦。
一夜无话,王安世早早就让秋娘将礼物装了车,鱼白只得带着兰香,一行直奔于家村。
因为鱼白成了于家难得的贵人,回门宴在于家老宅举行。说是老宅,却已是物事人非。
大房一脉凋零,只余刘氏母女三人,为照顾老人,于二光一家归伙回老宅,于三光一家、于小光一家也都一大早回来,从早晨一直忙到中午,终于迎来了鱼大管家 。
这是鱼白第一次见除三房以外的人。
于友善似乎还是当年一幅不愠不火的样子,张氏明显
憔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如干裂的河塘泥,一层又一层,眼睛里增添了几分浑浊与麻木。
于二光还是如同当年一样,嘴巴还是吹嘘得天花乱坠、侃侃而谈,江氏深如潭的眼睛紧紧盯着鱼白,似要将鱼白盯出个洞来。
于大柱倒是一幅纯粹乡野汉子模样,已经成亲,娶的是泉水村一户姓杜的闺女,这闺女当年被犹里人糟蹋过,虽长得不丑,人也勤快,却是无人愿娶,无可奈何之下嫁给了同样难娶媳妇的于大柱,二人日子虽然艰难,但还算过得去,儿子也已经三岁了。
兰花嫁给别人当填房,此次没有回来,兰草年方十六岁,尚待闺中。
于小光一幅如霜打茄子模样,身体瘦弱,相反,成兰子则是心广体胖,未语先哈哈大笑,二人生了一个闺女,如今也是三岁。
马车停在于家老宅门口,于家众人如水般的涌了出来,帮搬着车上的东西,态度之热情,神情之谄媚,让兰香脸上都是一红,不忍直视。
忽啦啦的将鱼白和兰香让到了屋内,看着爽滑的绸子,上好的烟酒糖茶等几色标准礼,刘氏眼睛都亮了起来,想要搬到自己屋去,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