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鸢眼睛如血的盯着眼前穿着内卫衣裳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轮翻的留下肮脏的印迹,没有眼泪,没有思想,只是更深刻的麻木。
男人们心满意足的离去,留下一屋子的腐臭,和自己肮脏的身子。
如盘蛇一样将身子盘了起来,久久没有哭泣出来,或许是已经失去悲伤的资格与哭泣的能力。
柳紫鸢到今日才终于知道,她一开始就恨错了人,今日的结果,是自己疚由自取,怨不得她人。
当年在七星山下将她带走强暴的内卫,她想当然的以为是卓萧然府上的内卫,当时的她,不认得那些似是而非的内卫标记的差别,今日看到了与当年相似的面孔,她才惊悚的发现,那些人,和今日这些人,分明是同一拨人,他们,是萧玉的手下。
最可笑的是自己,打着报复仇人的幌子,向萧玉告密,报复卓萧然的女人玲珑,到头来,却再次引狼入室,重复着多年前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怕的事,可悲的是,自己竟没有当年的撕心裂肺,反而一种越痛苦越解脱的感觉,身上痛了,心就痛得就轻了。
可悲的是,当年的那些男人,许是做这种事思空见惯,已经不认得柳紫鸢,错把她当成了玲珑,尽情的享用,疯狂的占有,百般的折腾,柳紫鸢感觉自己的气息都是微不可闻的,天大的讽刺,天大的报复也不过如此。
一行泪缓缓的滴落了下来,竟是红色的,似柳紫鸢身上惊悚的伤。
刘清石偷偷隐在暗夜里,看着纷乱扰扰的静水阁,默默的退了下去,这里,似乎已经没有自己存在的必要,太子爷该成就的好事已经自己完成,用不着自己在此碍手碍脚,自己的通天之途再次向自己关闭,心下一片灰凉,被县太爷种种欺压再次涌上心头,酒气上涌,连眼睛都是红的。
从影廊后回转,却见到一身夜行衣的萧玉正一脸恨色的偷窥着静水阁中的一切,嘴角挂着残忍的笑,似夜叉,若鬼魅,水桶腰,三角眼,厚嘴唇,比前日那金光灿灿下的郡主更加丑陋了几分。
想起那日萧玉给自己的屈辱,刘清石突然恶从胆边生,从怀中偷偷取出准备给周仙儿下的药粉帕子,从后面照着萧玉的口鼻就掩了下来
萧玉嘤咛着醒来,伸展着珠圆玉润的身体,四肢百骸却是燥热无比。
这是一处宽大的屋子,中间一个偌大的圆榻,占聚了半间屋子,榻周轻纱舞动,香炉中香气弥漫,婉若仙境 。
影影绰绰中,一个婉约的男子影子,坐在香炉旁挥毫品茗,见萧玉己醒,抬起眼睑,温柔似水,逶迤如画,长得不甚风流,却凭添了几分书生绰约的神采,举手投足间,无限的缱绻,若这世间最美丽的情郎。
萧玉再次嘤咛一声,小腹一股热流流动,男子轻步踏来,脚上未着鞋子,那样静静的踏来,莫不是天上的某个仙子吗?
萧玉虽然年近二十岁,却从未被男子这样温柔待过,此时的她,竟觉得自己是徜徉天宫的仙子,与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约会,有种初恋的小欢喜,又有种偷情的小雀跃,这就样,坐在榻上,呆呆的看着男子移步到自己身前。
男子看着萧玉的痴迷,为隐下心中的不适,竟弯腰低头,肉粉的唇,轻轻的啄了萧玉的胖玉足一口,若划在萧玉心间的毛毛虫,麻麻痒痒,即渴盼,又兴奋。
男子感受着萧玉的战慄,若邀宠般的再次吻下,逐渐上移上移,引得萧玉连连,颤抖着半倚在榻上,只恨自己前二十年白活,第一次感受这难得的宠爱。
萧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若那离了水的鱼儿般,再不吸入水,就要干涸而死,而这水的源头,就是那千般撩拨万般戏谑的男子。
萧玉轻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将男子扯到自己的胸前,男子被萧玉的胖胸险些弄得窒息,却引下心中的种种不适,在萧玉胸前抬起眼,柔声道“玉,为夫去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