揖告罪。
几人见卢飏如此做派,便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了,不过看卢飏不想说的样子,几人也没有再追问,等着放学后卢飏一一道来。
因为还是初春,下午天黑的快,吃饭午饭,又上了一堂经义课,便早早放学了。
“快说,怎么回事?”
一放学,几人便奔来找卢飏。
卢飏见再隐瞒也没什么用处,便把先前那首《蝶恋花》的事一一说了,不过卢飏脸皮还不够厚,只说这诗词是他恩师所做,他只是代为传世而已。
“啊,你竟然给鱼玄机写过词?”
这吴国祯的关注点与其他人不一样,卢飏说了这首词是他老师写的,他却关注卢飏将这首词送给鱼玄机了。
“不是我给她的,我当时做完这首词,将其送给了延庆的一个旧相识,可却被鱼玄机先拿来用了,而且我当时走的早,我都没见到鱼玄机的面。”
卢飏生怕自己跟鱼玄机扯上关系,便连忙解释,吴胖子听完,激动之情这才平复。
不过因为这首词的缘故,吴国祯觉得卢飏应该在鱼玄机那里还是有些面子的,便想着让卢飏帮他引荐鱼玄机。
对吴国祯这种猥琐的要求,卢飏当然是拒绝了。
“这首词真是你那位去了蒙古的恩师写的?”
与吴国祯靠下半身思考不同,孙传庭几人的脑回路还是比较正常的。
“是恩师写的。”
卢飏说的坚定。
“那你那恩师还写过别的诗词吗?一起拿出来让我们拜读一下。”
杨文岳脑子转的快,很快便给卢飏下了一个套。
卢飏闻言,身上一个激灵,斟酌半日,却是无法回答。
若是说有,不拿出来肯定没法说得过去,若说没有了,那他记忆中的那些名篇便没法拿出来了。
里外不落好,卢飏便决定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恩师的事,恩师临行前嘱咐我不能多说,师命难违,你们便别逼我了。”
卢飏只能又拿出恩师来做挡箭牌,不过这几人也不是傻子,刚才卢飏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少卿诗才,佩服佩服!”
钱敬忠最是聪明,一眼便看穿了卢飏的隐瞒。
“哎呀,我说了不是我写的,你们爱咋想就咋想吧。”
卢飏见搪塞不过,索性就耍了无赖,抓起书包便往国子监门外跑去。
几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松放过卢飏,也跟着卢飏去了。
不过卢飏还没走到前院,便见国子监的门子进来了。
“卢监生,外面有人找你。”
那门子见卢飏正好来了,便喜出望外,对着卢飏便道。
“哦,是吗,那快带我去。”
卢飏正愁没有理由甩开这执着的几人,迎着那门子便往外走。
钱敬忠、杨文岳和孙传庭是内监生,此时不是旬日休假,便不好再跟出去。
不过吴国祯却是外监生,笑嘻嘻对几人挤了挤眼睛,直接跟了卢飏出门。
卢飏和吴国祯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国子监的大门,却见一俏婢立在西牌坊下。
“卢监生,就是这人找你。”
这门子刚才收了那俏婢二十文钱的辛苦费,所以服务还是很到位的。
“找我的?可是我不认识她啊。”
卢飏看了看那俏婢,又看了看门子,一脸疑惑。
不过,身后的吴国祯也是与卢飏表情不一般,以为卢飏惹了哪家的小姐,被人家找上门来了呢,于是便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立在国子监门前,等着看好戏。
“找我的?”
卢飏冲着那俏婢指了指自己。
那俏婢没有说话,只是冲着卢飏招手,卢飏心中疑惑,但还是走了过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