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勾结?掌门和长老不是残月星卫?诸葛怜没有杀害我朋友?”
“如我先前所言,天木门的存在是为了护卫王朝国运,那便断然不可能兴兵作乱,此事稍后你找天权止一问便知,至于怜儿,确是天河一案的幕后之人,不过那时无人知道景辞为异兽吞噬,他只当你朋友的爹是杀父仇人了,我那时无心门中之事,也是有所疏忽,你要如何处理都可以。”楼逐倒是坦然。
“哼!口说无凭,你先放我出去!”沈姜不满道。
“你自己的神府,自然是能随意出入,何来我放不放一说。”楼逐起身后拂尘一扫,面前虚空破碎,一个发光的圆圈凭空出现,他当先一步跨了进去,眨眼消失不见。
“喂!”沈姜赶紧追了上去。
两人看似在沈姜神府内停留许久,实则不过是瞬间之事。
沈姜一脚踏进光圈,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未看清眼前景象,耳边就传来佐门那一声急喝“妖道!你做了什么!”
沈姜猛的回神,双眼刚恢复清明,就见到佐门被楼逐打飞了出去。
“住手!”沈姜往前一步,挡在楼逐面前,瞪着他眼神不善。
“小姜,有没有什么不适?”颜灼见沈姜清醒过来,单手扶住她担忧道。
“没事,秀才,事情好像有些混乱,让人先看着这些人,带上天权止,去殿内慢慢说。”
沈姜揉揉额角,轻轻推开颜灼自己站稳后,看向地上毫无反抗之力的一众天木门人马沉声道。
颜灼同佐门使了个眼色,佐门立马会意,安排手下将一堆人马集体关在偏殿看押起来,自己则上前拖着天权止,跟着沈姜楼逐几人进了大殿。
落座后,沈姜看向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天权止,开口问道“老头儿,天木门的使命和来龙去脉楼逐都已经告诉我了,你还有什么可瞒的?你们有没有勾结镇北王,有没有害我爹,也该给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