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祖,你是真的误会少主,冤枉天木门了!”
天权止无奈的叹息一声,缓缓解释道“少主当年亲眼目睹那洪谈一掌打在了老掌门心口,深信不疑后来改名换姓的颜玧天便是杀父仇人,所以他才忍辱负重十几年,待习得一身武艺后,便离开山门,潜伏暗中策划一切颠覆天河山庄的事情。”
“颜公子,若你所言非虚,那此事的确是天木门的过错,老夫愿承担一切责任,要杀要剐,皆悉听尊便,”天权止看向颜灼,说的一脸坦然,随后又看向沈姜,话锋一转“但是小祖,老夫可以发誓,少主和天木门没有做过丝毫丧尽天良之事,少主虽是残月成员,却不是首脑,此事说来,又是另一桩隐情了。”
“当年少主误以洪谈为杀父仇人,而祁阳盟是帮凶,所以他离开天木门后,便一直在暗中伺机谋划,在颜公子上京那年,少主也恰好身在京城,在颜公子卷入夺嫡之争后,少主便以小先生身份成了那时的五皇子姬松亭的幕僚,在无意中察觉到姬松亭竟对其兄长有不伦之心后,少主便借此助他离间颜公子和三皇子。”天权止脸色渐渐露出回忆的表情,开始将昔日往事一件件吐露出来。
“时逢太子与三皇子发生冲突,导致三皇子重伤,五皇子自然是盛怒无比,少主则在此时借机行事,提议五皇子将太子私建武库一事暴露出去,并嫁祸到天河山庄头上,以太子勾结江湖逆党意图不轨上柬,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也正可让仇人之子釜底抽薪。”
“他好狠的心计!”听到这里,颜灼捏紧双拳,沉声道。
“阿颜。”佐门轻轻拍了拍颜灼手背,轻声安抚。
“后来呢,他既然大仇得报,为什么又拿着天河图滥用机甲术!”沈姜瞪着天权止,愤懑道。
“天河山庄覆灭后,少主便带着天河图暗中离开了京城,洪谈虽死,但帮凶还在,以少主的性子,又岂能放任祁阳盟逍遥事外。”
天权止转头往殿外远处看了一眼,目光悠远,眼神阴冷下来,随后又转头看向佐门,继续道“那时祁阳盟势头正如日中天,祁涧东虽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但倒也有些手段,天木门不能直接出面同正道魁首祁阳盟抗衡,少主便又以血莲身份潜入魔教,利用魔教势力打压祁阳盟。”
“哼!”佐门冷哼一声,似懒得多言。
“自古正邪不两立,少主正是利用这一点,将祁阳盟麾下产业打压得七零八落,且在几次争斗中让祁涧东折损了好几个左膀右臂。”
天权止不在乎佐门的态度,自顾自说道“到得后面,正邪矛盾越发尖锐,祁涧东被逼的狗急跳墙,施展邪术残杀同盟后嫁祸给魔教,这才有了后面的诛魔联盟。”
“不过佐教主,少主虽初入魔教居心叵测,但却是真的把你当作至交好友,你们不是一直在逼问少主去向吗?好!老夫便告诉你们!”
天权止环视众人一圈后,盯着佐门一脸肃然道“少主在得知镇北王有意勾结外邦时,为了守护国运大计,安排老夫与老六加入了残月,实则是为打入内部里应外合,他自己也伺机接触到镇北王,称可用天河图助其成事。”
“在看过少主演示的机甲兽的威力后,镇北王果然对少主深信不疑,委以重任,”天权止说着又转向沈姜,认真道“小祖,令尊所在建造机关兽的山洞,当是镇北王令麾下星卫督建,我等属实不知情,且你们有所不知,少主每次给镇北王的机关图纸,都是经过他改进过后的,在必要的时候,只要引动他手中的母锁扣,按照这图纸造出来的所有机关中的子机拓都会跟着变幻,若是弓弩,则会反向射击操作者,若是机甲兽,则会反向攻击已方军队,还有的更是会直接瘫痪,总之,镇北王倚仗的最大杀器,实则不是一堆废木头,就是一把砍向他自己的索魂刀。”
“唉,其实真正危险的,是残月十二星卫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