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几人,”天权止看向佐门,叹息一声,道“上次镇北王为引诱颜公子,令残月部众出手对付佐教主一事,少主知道后震怒不已,找上门警告一番后,便提前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摧毁残月。”
“这次坠星行动,本应由我三人共同完成,但经上次变故,少主没再回天木门,只是令老夫照顾好小祖和佐教主,便独自一人动身前往了残月总部。”天权止说完便闭口不言,眼底全是担忧。
“哼!蠢不可及!那残月既然能将我重伤,凭他一己之力,又拿什么去对抗!他们总部在哪儿?”佐门低骂一声,冷冷问道。
“不知,少主并未将此事告知我等,老夫也无能无力,唉!”天权止摇头叹息不已。
沈姜这时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他手中那个母锁扣呢?在哪儿?天河图如今又在哪儿?”
天权止寻思道“母锁扣在老六那儿,还是在京城的时候少主便寻机会交给了他带回,至于天河图,少主托人带了一只匣子给老夫,也未言明其内到底是何物,如今看来,也许会是天河图秘术也未可知。”
沈姜沉吟少许后,看向颜灼,征询他的意见问道“秀才,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颜灼冷冷盯着天权止看了许久,却眼神空洞,似在思索,良久他才收回目光,看向沈姜轻声道“小姜,这么多年,我也有些累了,本以为父亲惨死,山庄覆灭是有仇可寻的,但到头来一切的缘由却如此荒谬,我不打算再追究诸葛怜和天木门的事了,只想替父亲,替山庄昭雪,人死不能复生,但我也不想他们死后还背负骂名。”
沈姜听得有些心疼,可到底还是尊重颜灼的选择,随即她转头看向天权止,沉声道“老头儿!诸葛怜骗我的事我自会亲自找他理论清楚,但洪谈忠义两全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必须要给出个交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