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泉芳的人头也在地上滚了几圈。
两边人马一阵惊呼,让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慑。
「张叔,我们走吧,得快找大夫治你的眼睛。」小骆冲了进来帮忙搀扶张叔。
「慢,你杀死了我们的首领,现在就想走?」一个看起来像是这群铁卫首领的人发话。
「你首领杀了张叔的儿子,取他性命理所当然。」彤雉理直气壮地看着这男人的眼睛。
「我乃二当家蓟庆!」看刀!」方才说话的男人,报上了姓名,挥刀就往彤雉头上劈。
「小骆你护着张叔。」
这二当家膂力过人,生得方头大耳,功夫也比泉芳好得太多。
看在大家眼中这孩子无异就是以卵击石,方才泉芳也许只是输在未有防备。
大家伙看得正兴起,彤雉一个转身从蓟庆的胯下滑过,弯刀在毫无阻碍的情况下划破了蓟庆的衣衫,开了一大道血口子。
「二当家,我和你无冤仇,可以不取你性命!」彤雉开始感到不耐。
「大家伙等什么,一起上!」那蓟庆也不是什么好汉,见苗头不对,全不顾及脸面,吆喝众人围攻一个小女孩。
彤雉还未真正一次与这么多成年男人打过群架,她从腰带中摸出了几颗小石子,攥在手中捏得通红炽热,一把用力射出,如乱石打鸟,运气好的石子只是穿过手臂,肩窝,腰际。
几个倒霉的,耳朵,颈子被打穿,在地上乱滚乱叫。
前排人倒下一些,后面的人还是棍棒刀枪尽出,一路把彤雉给逼到后院。
这一路上的砍杀,赌庄桌椅尽毁,装饰的梁柱也崩了许多根。
被逼到后院的彤雉有了地方伸展,打起来比在厅里灵活些,但是以少敌多毕竟占不了上风,不久也略显疲态。
「小骆,你别管我,快去帮她。」张叔催促着小骆。
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的小骆有些慌张,但不迟疑的她拾起了地上的一把钢刀,冲出了大厅,从后面砍倒了几个人。
彤雉正打得难分难解,忽然见到小骆相帮,心中大惊!「你来了谁照看张叔!」
「张叔让我来帮你!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杀吧!」这些年拔高又因为练拳变得壮硕的小骆,拔刀应战有几分男子气概,彤雉才忽然惊觉眼前这个男孩已经是个大人了。
「我不用你帮!」
彤雉觉得照这样围攻打法,小骆跟自己很快就会被擒,自己用弯刀的近身攻击更是吃力!
泉馥只记得这女孩是夫人的远房亲戚,偶尔见她在赌庄走动,也是个秀色可餐的妙龄少女,但夫人不准任何人接近她,对她并不熟悉,今日一见,竟不知她出手可以如此狠辣。
再这样打下去,赌庄不就尽数给毁了!他看着掀翻的桌椅,满地的骰子,杯盘狼藉!这下他得多做多少生意才能弥补这些个破坏?
「都是你害的!当初就不该收留你跟你儿子!」泉馥气得就地捡了一条挂灯笼的绳子,想把张叔给勒死。
一个泉芳的手下看到了,干脆一刀捅进在张叔的右胸。
张叔口吐鲜血,倒卧在地。
正跟众人斗得你死我活的彤雉,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血味蔓延开来。
「张叔!」
彤雉尖叫了一声,忽然四肢百骸热得不自已,胸口一股气胀得发疼,再不把这能量发出去,她的身体已经无法乘载,只听见一对弯刀落地,彤雉双掌往外送出,能量如溃提的洪水,无法控制朝四面奔流!凡隔在张叔与彤雉间的所有人,都被震飞,小骆也不例外。
彤雉觉得头昏脑胀,眼前发黑,可什么也阻挡不了她半爬半摔的来到张叔跟前。她握住了张叔的手,鲜血的气味扑鼻。
「张叔,对不起,没能护住你!」彤雉苦笑。
「是我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