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谢谢你和小骆,让我多活了这些年,你们和小丰,都是我的孩子我心愿已了,大仇得报」
张叔一口气上不来,就去了。
「我会把你跟小丰葬在一起」说完彤雉自己也坐倒在地上,因为脱力喘着气。
「愚货!」雪朵不知道何时进来的,伸手两记热辣的耳光打得彤雉嘴角淌血,脸肿了半边。
「让你多管闲事!」雪朵眼睛瞪圆,怒斥脚下这个气力耗尽的女孩。
「我为张叔报仇,不是闲事」彤雉气喘吁吁的说出了这句话。
「根本就是你害死了张叔!」
「你胡说!」彤雉虚弱的回嘴。
「要不是你逞强,自不量力,张叔会被杀吗?」
这句话如利刃一般刺进了彤雉的心脏,她无法反击,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夫人!你这远房亲戚把我可给害惨了!你看看这赌庄都快被夷为平地!」泉馥哀哀求告,想让雪朵杀了这孩子。不过泉馥说完这话也晕了过去,身后立了一个大黑影,也似巴桑一般斗篷遮盖着。
雪朵转身对那个黑影做了个揖,「长老,你看到了!这孩子心性还是有弱点,枉费了我数年的光阴,想弄得她全然冷心冷血,看来是办不到。」
「瑕不掩瑜,你见到她方才瞬间发出的能量,虽然无法控制,却是雷霆万钧!」斗篷下的黑影是慕达比,是个和巴桑一样的长老灵。
赌庄回复了原本的熙来攘往的热闹,泉馥被慕达比植入了光珠,忘了方才发生的事,镖局残存的活口也都被雪朵杀得半个不剩。
隔天,彤雉和小骆拿着圆锹,在小丰的坟旁把张叔埋了,撒上最后一捧黄土。
「我害了张叔,如果我不那么冲动,不自量力,也许张叔现在还活着,就连你都被我误伤。」
「你以为张叔真的还想活?他若非为了报仇,早下去陪小丰了,张叔的心早死了。」小骆揩了揩头上的汗。
「如果我更强些,可恶!到底那个松赤学的是什么?」彤雉生气的把圆锹用力插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