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自己想的...”
“你喜欢他?”
“没...没有。”宋引章像是一只踩到尾巴的小猫,连连摇头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激他...当初我在最危难的时候,是他救了我,还帮我求来许知州的推介信,一路带我来京城找朋友,我对他心里只有感激,没有别的...
更何况...他身边都已经有司藤小姐和龙葵姑娘了....”
说到后面,宋引章声音越来越轻,眼神却也变得越来越坚定,“比起这些,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脱籍,只有脱离贱籍,成为良人,才能拥有选择未来的权利。”
‘脱籍...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
张好好轻轻摇头,眼里闪过一抹苦涩。
之前她为官妓说了那么多好话,其中一点她却避而未谈。
那就是...官妓不允许自赎,亦不可钱赎。
尤其是在京城,想要脱离贱籍,需得元使尊上禀礼部官员,打通关系才能得以脱身。
这还只是名声不显的普通乐妓。
一旦成为名动京城的花魁,越是受到达官显贵追捧,越是脱籍无望。
就比如......她自己。
宋引章听完张好好所说,秀眉微皱,迟疑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刚在元使尊面前藏拙就好了....”
“切不可抱这般想法!”张好好急声打断宋引章,一脸严肃道:“既然你已来了教坊司,万万不可藏拙。”
“那是为何?”宋引章满脸疑惑。
“身在教坊司,泯然众人的下场只会送去陪客...只有爬到顶点,才能得到这脚下方寸的自由。”张好好轻叹一声道。
宋引章心中疑惑,盼儿姐当初就是故意藏拙,嬷嬷不仅没把她送去陪客,甚至还让她去了账房管钱。
不过,碍于赵盼儿的私事,宋引章不好外谈,但见张好好再三叮嘱,便也就打消了学习赵盼儿藏拙装笨,混去账房等机会脱籍的想法。
说话间,眼看天色不早,宋引章想到自己行李都还在客栈没有带走,于是便向张好好告辞离去,准备过两日就将行李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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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周寂返回街市挑选茶楼所需杂物,又找了一些工匠加紧茶楼改装。
一切搞定,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司藤一袭绣珠旗袍肩披藤纹薄纱,慵懒的倚坐楼上,端着本《秦香莲》的折子,随手翻看。
望着司藤雍容大气,清冷绝美的身姿,即便相识这么多年,周寂时不时仍会为之感到惊艳。
不自觉站在院中驻足仰望,司藤合起折子,秀眉微蹙,抬眸看了眼楼梯方向,清冷明澈的眼眸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波动。
“哎,你傻楞在院里干嘛呢?太阳都下山了,你还搁这儿罚站啊?”
楼下,红葵怼人的声音传来。
司藤低头看去,刚好与红葵口中那个‘傻愣着罚站’的家伙四目相对,明澈的眼眸映照着对方眼眸,仿佛可以看到对方眼底映照出的自己。
司藤嘴角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淡淡微笑,轻声道:“看多久了?”
“一千多年了。”
笑容仿佛是会传染一般,看到司藤微笑,周寂下意识跟着嘴角上扬。
红葵在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一脸嫌弃的看向两人,扒了扒自己胳膊,往旁边远离了两步,瘪嘴道:“油嘴滑舌。”
过了一会儿,宋引章带着银屏从桂花巷返回,四人再次在阁楼外侧的平台吃起晚宴。
聊及赵盼儿那边的情况,红葵秀眉微皱,沉声道:“今天我在桂花巷总感觉有几道恶意在盼儿住的地方徘徊,起初我还以为是顾千帆派来保护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