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相邻的雅室,并叫人去往池家请池衙内过来听戏,算是回谢冰块之礼。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周寂还专门找司藤薅了两根头发,化于檀香当中,如若这两人真就属于那种明明知错,偏偏死都不认的性格。
即便只是调用一丝微不可查的赤伞之力,也能让两人不再那么‘死鸭子嘴硬’,引导他们相互吐露心迹。
装作不经意闲逛到茶楼附近,晨间的清凉随着太阳的升高早已散尽,眼看越来越热,宋引章顺势提议去茶楼坐坐。
听说同福茶楼有冰鉴和冷饮,张好好没有丝毫多想,催促宋引章赶快动身。
“到了好好姐.....好好姐好像是第一次过来吧?”
茶楼距离不远,两人很快赶到。
宋引章扶着张好好下了马车,一边和她介绍茶楼大致情况,一边寻找周寂身影。
“诶~这就是同福茶楼,时常有听客人提起,果然热闹啊。”张好好新奇的看向茶楼当中的戏台,揶揄道:“记得引章好像也是这儿的老板吧?”
“这间茶楼是周公子司藤小姐还有小葵他们的,我只是帮忙为戏文编曲,指导乐团罢了.....”宋引章连忙解释,视线余光沿着楼梯瞄了眼楼上,看到一间雅室房门半掩,周寂从中走出朝她颔首示意。
宋引章回过神来,将张好好引到事先准备好的雅室道,“好好姐,你先坐着,我叫伙计再送些冰块和冰沙过来。”
借着吩咐伙计的间隙,宋引章鬼鬼祟祟的溜到隔壁房间,半掩房门探头朝走廊左右看了一眼,确认张好好没有发现异常,蹑手蹑脚的合上房门,宛如地下接头一般,压低声线,凑到周寂耳边,小声道:“池衙内那边怎么样了?”
温热的吐息喷洒到耳边,带来丝丝撩拨心弦的酥痒,周寂侧头避开,不动声色的退后半步,微笑道,“我已经派人请他去了,算下时间,也快到了。”
宋引章这才放下心来。
出来太久容易引起张好好怀疑,宋引章和周寂简单对照一番计划,领着送来冰块和冰沙茶饮的伙计回到张好好房间,临近门前,还有些心虚的整理一下服饰妆发,深吸一口气,笑着走了进来。
戏台今日临时加演的一场戏引来满堂喝彩,完全压下了隔壁房间二女说话的声音。
戏文内容讲的就是一对儿痴男怨女明明相互喜欢,却因不愿表露,而各自伤心的桥段。
过了片刻,周寂目光掠过窗外,缓步走去,向下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池衙内的身影从马车下来。
池衙内跟着伙计来到周寂所在的雅室,刚要开口,就被周寂指了指戏台,抬手制止,示意他先入座。
池衙内回身看向正在表演的戏班,顿时明白过来,顺着周寂指着的位置坐下,背靠墙壁,侧头看向楼下。
这一折戏文已近尾声,他来的较晚,最开始的时候不太清楚故事经过,听了一会儿逐渐沉浸其中,再次想起张好好,心里五味杂陈,分外难受。
‘锵~’
最后一声铜锣收场,一片叫好声过后,茶楼恢复片刻安静。
就在这时,池衙内突然听到隔壁好像有人说话。
其中一人,好像就是张好好。
池衙内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旁边墙壁,听出张好好带着哭腔的声音,下意识的准备起身去隔壁看看,站起一半就听到宋引章问她后不后悔。
说不后悔是假的,张好好本想假装洒脱,说什么好马不吃回头草之类的话,可惜这些话只能自己骗自己,面对小姐妹谈心,她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池蟠那天特意买了只鹩哥儿哄我开心,还在亭台等了我大半夜,我不该把气洒在他头上的......我们呀~在感情方面都太笨拙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池衙内委屈的撇了撇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