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稍微活动活动就浑身不爽利。这些个古琴,我要一一毁掉,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费我点功夫。但平将就不同了。它只需要飞进来,一个回旋,就把那上百架古琴毁个干干净净。你说这种便宜,不占白不占吧?”
听到月牙儿为了占点便宜,便让端木华和戴天平白地担惊受怕,这二人很是不忿。
端木华怒道“月前辈,我看你,比詹淇那厮,还要油滑。”
提到詹淇,只听到,月牙儿坐着的古怪凳子,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可不是吗?端木大侄女,你现在才发现吗?月牙儿可比我油滑多了!”
戴天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月牙儿哪里是坐在凳子上?他压根是坐在詹淇小土豆的身上。
詹淇趴在地上,便活像个凳子。上面正端坐着,翘着二郎腿扇着风的,月牙儿。
而月牙儿旁边,站着个低眉顺眼,垂头丧气的人,竟是祁如月。
月牙儿轻哼了一声“詹淇小土豆,你还敢说我的坏话!”
詹淇哼哧哼哧道“不敢不敢,我哪敢说您的坏话?您要不先站起来凉快凉快?我的腰快断了……”
月牙儿极不情愿地站起来,嘟囔道“看你刚才跑得飞快。现在就一副体弱多病的模样?也罢。你若是再耍花样,我就削了你的土豆皮。”
说罢,月牙儿提溜着詹淇,踱步到祁如月的长椅旁,舒舒服服地躺了下去。
接着,月牙儿眯着眼睛望了詹淇一眼,惬意地道“小土豆,你将往事老老实实地细细讲来。”
詹淇哆哆嗦嗦地瞄了一眼月牙儿的平将,愁眉苦脸地道“我也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找我,问我当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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