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右臂一振,挥击重拳,来人便被横撞地面,随着翻飞身子的还有那把虎虎生威的宽厚大刀。
大刀空中骤斯,任天龙身形如风,一脚将刀身撞向身前,随即气势不减的,冲向身形显有一丈开外的一众猛汉。人刀并进,众汉用手中刀棍刻意一挡,只听哐当!一声,杀伐更盛。
撞刀被挡住了,可是任天龙已袭进他们的身前。
一直听说阳城任天龙骁勇无敌,有着卓绝的身手,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任天龙的小试身手,令成野手下正在恋战的徐厚志等一干兄弟,生出一丝惊叹与几多期许。
任天龙凌空一跃,欺身向挥刀过来,眼看就要喜面得手的四名瘦高不一的男子身前,几人喜色突然凝固,像是香消玉殒的昙花。
随着惊愕的神情,几人身前的年轻人,双刀从腰间抽离,顺势朝他们咽喉一划,众人自己都感觉不到疼痛,莫名的就觉得力不支体,狰狞的刀身随着他们晃动的身子一起,响落地面。
噗……
四道血线瞬间洒向高空。
任天龙疯狂的席卷战场,令窥视这方战况的一处高石旁,两名青年颤颤巍巍。
“怎么办,我们还要不要冲过去。”
这个年轻人面庞白净,一身白衣很是讲究,像是有洁癖。
“亲爱的,你疯啦!那可是风靡一时的王,你可别冲动啊。”
白衣青年身旁,一个花色上衣,黑色裤子的秀气青年,怯懦的说道。
他说着,将手挽在青年的胳膊上,甚是爱腻。
一个男人穿着紧身裤,还将花色上衣扎在裤子里,委实很娘。
“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好像不太好吧!”
这白衣青年也不嫌弃,与花衣青年十指相扣。
“嗯哼,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骞乐镇易主呗,再说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呵呵,当初郑秃子把一袋子钱倒在你面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白衣青年没好气的说道,弯起中指刮了一下花衣青年的鼻梁。
“此一时彼一时嘛,再说了亲爱的,你觉得传奇的王会败吗?”
花衣青年将秀气的十指伸向眼前,透过指缝看向下方被血腥弥漫的石峰塔。
“怎么,你看上他了!”
白衣青年面无表情,似是而非的样子。
“哼,你说什么啦,我才不是那样的人,郎,你知道的,除了你没有谁会住进我的心里。”
花衣青年急了,轻轻拍了白衣青年胸口一下,随即暧昧的将头靠了上去。
那副神情,像是怕被别人夺去宠幸一般。
“哈哈好啦,逗你的,走吧!”
白衣青年喜气一笑,搂着花衣青年朝向山路方向。
“哎呀,郎,你真坏,坏死啦……”
下方石峰塔顶层。
“郑爷,成野那杂碎带人杀上二楼了。”
一名中年男子恭敬的在门外禀报。
门内,坐着一个皮肤细腻,面目白净的白衣光头男子,此人身材芊细,生的俊朗,若配戴秀气长发,定被人以假乱真的当做美娇娘。
他的白净则与刚才山上那位闲来观客的白衣青年不同,他面庞再是精琢,也是痛失了秀嫩与清雅的皮囊。
“畜生!”
中年尊称的“郑爷”,正是人如其名,骞乐镇令人闻风丧胆的郑文辉。
当然,也是此处的庄主。
“不过……”
中年男子有了顾虑。
“不过什么,还不快去,都是些小臭虫你还怕他不成。”
见来人并未迅速退出去迎战,郑文辉狠厉一声。
“好像,带头的除了成野,还有一个狠人!”
“怎么,你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