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管来多少人,吩咐下去,一个不留!”
未等这人说完,郑文辉果断下令,他对成野之流简直是深恶痛绝。
当然,他努力多日,为的就是激怒成野。果然,对方上当了。
“水默水沁呢。”
“我们被围的时候,他们俩就不见了。”
“该死,喂不熟的狼崽子!罢了,黑皮他们出发了吗?”
郑文辉问道。
“已经在路上了。”
“好,哈哈,到底是暖巢的家雀——嫩的可怜。”
“郑爷,这边你放心,不管是谁来,我定叫他有去无回。”
他信誓旦旦道。
“朱垣凤那边有什么动静?”
郑文辉思量了一下,继续问道。
他是怕打好的算盘,被青松镇朱垣凤从旁掣肘。
“刚才电话核实过,今天朱垣凤那边并没有出动人手。”
“那就好,去吧,速战速决。”
郑文辉一声令下,挥退来人,随即心中发狠纵使你神侯在世,跟老子做对,都得死!
浓墨泼洒过的午后,渐进灰沉,像扣进鬼门的晦暗,消沉淡泊,几度低迷。
石峰塔的外围此刻鲜血裹尸,哀鸿遍野,凄惨的哀嚎依然殐殐的从塔楼里惊传出来。
杀伐更盛更猖獗的两方人马,本在任天龙带领的成野及众势如破竹的攻进塔楼,本是鱼来得水,可随即应援的敌方人马,像是涌泉一般疯狂递进,这让原来轻松的战局陷入了短时间的“困兽之战。”
而我们骁勇无敌的王,任传奇任天龙断然不会让这种尴尬的局面持续太久。
他要做的就是直捣黄龙。
射人先射马, 擒贼先擒王。
骞乐镇霸主,盘踞此地数十年的郑文辉不死,这场战斗不可能结束。
石峰塔四楼,影子用力一刺,随即从那人腹部抽刀再右旋腿将之掀飞,尸体落向下方,砸在三楼旋梯,成野砍伤腿部,正欲起身还击的青年身上。
成野袖口一动,一把快要正中头顶的砍刀从他右侧倾斜而落,而右侧一名汉子脖颈动脉被一个极细的钢针穿刺,对方顿然捂着脖子仰面倒地。
短小的钢针,被成野运用的炉火纯青,想来平日里没少下功夫。
大豁牙战时英勇,死斗毫不含糊,他跟着宋彪摸爬滚打数年来,还算经历过几次战斗。他坚决并且顽强的与徐厚志等人挡住了,蜂拥而来的敌方后援人马,将这些人牢牢遏止在了三楼塔厅与二楼楼梯位置。
嘭!一直所向披靡的影子在护着任天龙步上顶塔五楼的楼梯时,胸口突然被一记脚力撞翻在地,来不及起身,几把大刀忙不迭的密袭过来。
惊急之下,成野跨步用钢针撞翻两把刀刃,而他自己则被就近的一刀砍中后背。
即使如此,还有几把刀刃朝影子身上招呼,成野中了一刀后,依然没有去回身查看自己的伤势,反而看向影子那方,有种苦涩的神情显露出来。可是突然,他又阴雨转晴,因为有把短刀领先对方刀刃,横在了影子面前。
见持刀人,成野彻底松了口气。
影子得此空隙,旋身而起,这时任天龙另把短刀已划过那几人的胸膛。
任天龙给影子一个笃定的眼神,随后纵身朝向守住上方楼门的中年男人。
在影子转向后方,加入成野与大豁牙等人击挡后敌的阵营当中时。任天龙徐徐的抬眼,看向梯价上中年男人,刚才影子险些丧命,全是拜此人所赐。
他果敢而决绝,纵身一跃双脚前踢,中年男人巍峨不动竟用手肘去挡,这一挡不得了,他自己居然后退了两步,肘腕一时间传来一阵颤痛。
“这人!”
一直显得平静的中年男人,眉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