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些话,臣必须劝告陛下一声,否则老臣死不瞑目也!”
“老令有话但说无防!朕记得,您是朕登基那年,与韩王使,入秦贺朕登基的。也算是看着朕长大的老臣了!”始皇帝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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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啊!老臣时日不多了!今天求见陛下,是想告诉陛下一声,关中郑国渠北岸的许多地已经抛荒了,您知道否?”郑国痛心地说道。
“老令何出此言?好好的地为何抛荒?”始皇帝问道。
“关中的老秦人十室六空了!你知道吗?”郑国说道。
“怎的会空了?老秦人也逃国而去?”始皇帝惊讶道。
“陛下!关中老秦人怎会逃国?陛下啊!大秦的疆土实在是太大了。北边四郡、西边的西域,南方的百越,哪个地方离得开关中老秦人?没有关中的老秦人根本守不住现在的大秦帝国。老秦人的子弟常年在外当兵打仗,谁在家里种地娶妻生娃?”郑国伤心地说道。
“那朕从山东迁来的百姓呢?他们也不种地吗?”始皇帝问道。
“陛下从山东迁来的富户的确不少,可是他们除了种地外,其它的样样都拿手。”郑国说道。
始皇帝思考片刻,内心深处虽然很烦,但是郑国说的事,的确是真实存在。只好耐着性子应道:“老令之言甚是,朕立即下旨,即日起,停止征发关中的兵役、徭役,让关中老秦人好好体生养息。”
郑国又说道:“陛下啊!还有一件事,老臣不提,他们也不敢提,还望陛下……”
“什么事,您就直接说吧!”始皇帝不耐烦地打断道。
郑国说道:“陛下!您该立储君了!储君之位未定,长公子又远离朝堂,于国家大大不利也!”
“老令所言,朕知道了!长公子扶苏虽有贤名,但缺少厉练。在蒙恬军中任监军近两年,其进步有目共睹。再厉练一年半载,朕必召其回咸阳!储君之事,何愁不定?”始皇帝说道。
由于两人都耳背,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三分。门口的赵高都是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赵高深知皇帝陛下内心已经很烦郑国,正苦于无法结束郑国那喋喋不休的劝告。突然见到宫门吏匆匆送来一封八百里加急,暗喜道:“真乃天助我也!”
屋内郑国正想再劝一劝始皇帝立储君,门外忽然传来赵高的声音:“禀陛下,南阳郡守发来八百里加急!”
始皇帝听了,如释重负,急忙说道:“呈进来!”转头又对郑国说道:“老令啊!你的建议朕会好好考虑,安排宗正府去办!您先回去,朕还有要事要处理!”说完接过赵高递过来的信,不等郑国回答,便对赵高说道:“小高子,备驷马王车,送老令回府!”
“诺!”赵高应声退下。
“哎!”郑国叹了一口气,也不谢恩,转身一步一拐地走出御书房。
始皇帝松了一口气,打开书信,顿时呆住了,原来南阳郡守来信上奏“南阳侯滕越于始皇帝三十六年九月十九病卒”
……
刺桐城,黑山怀着悲痛的心情,将刚刚病故的小黑埋在太守府后花园,并下令让石工用石头雕一只一样大小的小黑,放在上面,缅怀这只战功赫赫的田园犬。
肉饼来到后花园,轻声地说道:“帅长,南阳侯府的吴不凡来了,和他在一起的还有沛县来的刘季带来的十来个刑徒!”
黑山一听立收起悲伤,说道:“准备酒席,我们在南阳新兵营时,吴不凡可没少照顾我们!”
“属下已经安排人去准备!”肉饼答道。
黑山来到客厅门口,见门口站着十来个衣着破烂的壮汉,被寒冷的海风吹得瑟瑟发抖。立即对身边的人吩咐道:“带他们去吃点热饭,换身衣服。部留在府中听用!”
“诺!”客厅边的小吏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