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上前。
“大人,他们怎么不要啊?”
宣勇纳闷,问道:“这免费的都不要?莫非是饿傻了不成?”
“傻?”戏志才无奈地回道:“他们可不傻,好了,你们只要把粮袋丢在地上即可!”
“诺!”
宣勇领命后,就直接把手中的粮袋给丢在了地上。
刹那间,刚才还唯唯诺诺地难民却突然变得异常凶残,凶狠地抢夺着地上的粮食。
“真是一群贱骨头,给他们不要,非要捡地上的!”
宣勇没好气的说道。
“好了!咱们过桥吧!”
这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事情,这些年来他见得太多太多了,自从跟着朱涵以后,他才知道朱涵做得有多好。
戏志才一行人衣着华贵,饶是宣勇他们这群护卫,朱涵都是花费了大价钱给他们置办一套衣裳,为的就是来到洛阳后,不给他朱涵丢人。
“这位大人,不知您是来这访友还是受邀前来?”
待戏志才刚走下桥,只见那守在桥头的士卒连忙上前躬身询问。
“慕名前来,带我们去张常侍的府邸!”戏志才让宣勇打赏了这两名士卒一些钱财后,淡淡地说道。
“原来是找张常侍的,大人这边请,小人给您引路!”
能在这里值守的士卒也算是很有眼力见,在得知了戏志才他们要找的人后,他就知道戏志才是来干什么的,而且能直接来找张让的,所图甚大,其背景也深得很,这种人物可不是他一位小小的士卒所能招惹的,只见他一边在前引路,一边陪笑道:“这位大人您来得正是时候,张常侍刚刚从宫里回来,此刻正在府中。”
“这位大人,这里便是张常侍的府邸了!”
不多时,士卒就领着戏志才一行人来到一处规模宏大的宅院门前。
光是站在大门前的侍卫就有十六人之多,他们站在大门两边,一边八人,而且各个威武雄壮,一看就不是寻常货色。大门旁还摆放着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个年轻人,看那样子不像侍卫也不像下人。
“尔等何人?可知此乃何处?赶紧退下!”
一名看门的侍卫见戏志才他们在门前停留后,顿时出声喝道:“若是打搅了张公休息,你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
戏志才又让宣勇打赏了那名引路的士卒后,朝其笑道。
“这位大人,那位坐在椅子上的人唤作张三,此人最是贪财,据说还是张常侍的远房亲戚,你若是想要求见张常侍的话,可从此人入手!”
士卒又得了一次赏钱后,顿时喜得眉开眼笑,他连忙附身戏志才耳边,轻声说道。
“多谢提醒!”
戏志才嘴角微微上扬,暗道,自己这赏钱可算是没白给,终于得到了一个有用的消息。
“难道听不懂老爷我在说什么吗?”
张三见戏志才还不走,气
得他直接朝他们走去,骂骂咧咧地说道:“一群乡巴佬,以为有几个钱就想见到张公?”
“你....”
宣勇见那张三目中无人,嘴中无德,刚想发作,却被戏志才给眼神制止。
“不知可是张三公子当面?”
听到张三的话后,戏志才也不恼,而且他还当着张三的面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才朝张三郑重地拜道。
“你识得我?”张三闻言一愣,指着自己纳闷道:“难道我已经这么厉害了?随便来一个乡下人都知道我的名讳?”
“张三公子之名,在下岂能不知,焉能不晓?”戏志才从怀中掏出一枚鸡蛋大小的金子塞进张三手里后,笑道:“世人皆知张公待人和善,想必张三公子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