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头人总说我家叔公的坏话,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叔公待人最好了!”张三本还想装装样子,可戏志才给的见面礼实在是太重了,这么一小坨金子够他多少日子的俸禄,心中也在泛起嘀咕,不敢再为难戏志才。
“你是来求我叔公办事的?”
“正是!”
“既然是,那想必也应该了解我叔公的规矩吧?”
“什么规矩?”
戏志才闻言一愣,对于张三所谓的那个规矩,他还真的不知道,难道张让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规矩不成?
“看你样子是第一次来吧?”对于戏志才会有这种表情,张三一点都不奇怪,当下笑道。
“哎呀!若是待会儿犯了张公忌讳的话,那可就冤枉了,在下一条贱命没了也就没了,但让张公不舒服的话,岂不是大罪?”
戏志才脸上闪过一丝肉疼,他又掏出一枚鸡蛋大小的金子塞进张三的手里陪笑道:“还请张三公子讲解一二!”
“看你小子也算个明白人,那本公子就给你说道说道!”张三得了个意外之喜后,突然觉得面前这人跟他格外的亲切,随即解释道:“我叔公只有一个规矩,那就是求他办事可以,但这进了府的东西可就得是他的,不管事情成不成,断然没有还回去的道理!以前有个外地人来求官,带着一箱金银来,他见我叔公不给他办事后,又带着那箱金银离开了,随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戏志才听的眉头一跳,接腔道。
“没过多少日子,那人连他当初的官位都没了,现如今还在桥头那边讨饭吃呢!”张三嘿嘿笑道:“得罪了我叔公,谁都不敢收留他,到现在也有个数年光景了吧!”
“竟有此事?”戏志才讶然,连忙陪笑道:“那人也忒不是东西了,孝敬张公的东西还敢拿回去,简直就是找死!在下可不会像他那般下作,只求能见上张公一面,不知张三公子可否为在下引荐一番?”
“你是哪里人啊?来找我叔父所为何事?”张三笑问道。
“在下颍川人,名叫戏忠,表字志才,现为护乌垣校尉部第一曲朱涵军候帐下幕僚,特代表我家主公来求见张公,希望张公能赏份差事!”
戏志才赶紧如实回道。
“朱涵?区区一位军候,也能有如此身家?”张三顿时留了个心眼儿,问道:“不知这位朱军侯是哪里人士?哪家子弟啊?”
这年月,家中有钱的还去带兵打仗,要么就是将门世家,要么就是去镀金的,这种人,任何一种,他张三都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