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跟太傅所言有理!”左中郎将袁成老神在在地附和道。
“对呀,卢尚书你可得看仔细了啊!”
“正该如此,可不能随便被一套甲胄给蒙了!”
......
先是有大将军何进,随后袁家三兄弟又跳出来附和,一些见风使舵的大臣纷纷调转枪头,开始说起卢植的不是起来,其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不让张让再提拔人。
不管朱涵这次的战功是不是真的,他们都要捍卫自己世家的利益,选择跟张让对着干。反正在他们看来,只要张让说的,他们都要反对就是了。
“你...你们...”卢植闻之气急,当下有些恼怒地说道:“老夫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老夫出自幽州,难道连檀石槐亲军的甲胄都分不出来了吗?”
“卢尚书,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些箱子里的东西才值几个钱啊?”何进上前,随意地瞥了眼箱子里的东西,不屑地回道:“某些人不知贪了多少钱,这些东西对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何进,咱家说的本就是事实,你为何要否认?难道朝廷出了这么一位能打的将军,你还不乐意了?”张让眼神阴寒地盯着何进,嘿嘿地笑道:“或者说,你何大将军是在嫉妒那朱涵的战功?”
“张常侍,本将贵为我朝堂堂的大将军,岂会嫉妒一位小子?”何进恼怒道:“你此言究竟是何居心?”
“难道咱家说的不对吗?朱涵战功彪炳,乃是我朝少见的悍将,你害怕他将来会取代你的位置!”张让阴测测地说道:“故而这才百般刁难!”
“笑话,我何进岂会怕一小子?只要张常侍你能再拿出让本大将军信服的东西出来,本将就承认他此次的战功,若是拿不出来,那就罪加一等,按欺君之罪论处!”何进朝天子刘宏拜道:“还请天子为我等做个见证!”
“好,若是咱家能拿得出来,你还心服口服的话,你又该如何说?”张让眯着眼睛,问道。
“如此战功,即便是替换箕稠做那护乌垣校尉也不为过,若是真的,本大将军定向天子保举他为新任的护乌垣校尉。”何进冷声应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只要那朱涵的战功是真的,那就说明此人的能力绝对在箕稠之上,替换箕稠也未尝不可!”刘宏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正在烦躁之际又觉得他们的这个打赌有点意思,随即笑道。
“既然天子都发话了,那洛阳令周异,你来跟何大将军说明此事的真假。”张让看向人群末端的一人,冷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