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墨尘的加入后,朱涵工作的激情格外高涨,见谁都是一脸微笑。
郭大贤和张牛角各自留下数百人后也都回黑山聚拢人马去了。
这日,典韦突然来报。
“主公,军...军师...回来了!”
朱涵闻言一愣,他见典韦面色古怪,打趣道:“志才回来就回来了啊?”
“让他来见我就成!”
“对了,志才到哪里了?”
“他带来援军了没有?”
“难楼那家伙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志才这次,想必是扑了个空吧!”
朱涵一连数问,让典韦听得头晕脑胀。
“主公,你还是亲自去大门外????????????????看看吧!”
“他到门外了?让他直接进来就是!”朱涵笑骂道:“还是说这家伙出去几天,就不认识我这个太守府的路了?”
“唉,主公你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吧!志才他...他...不会自己进来的!”
典韦无奈,苦笑着回道。
“咋的了?”朱涵口中不满道:“这小子涨行情了?”
“还得让我亲自去请他,他才进来不成?”
“不...不是!”典韦嘴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憋了半天后,这回道:“志才这次是负荆请罪,正在大门外跪着呢!”
“嗯?”
朱涵闻言一愣,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随即皱眉问道:“他负荆请罪?”
“请什么罪?”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志才他没有说!”典韦摇着头,老实的回道。
“你去让他,即刻来见我!”
朱涵放下手中书籍,沉声道。
“他,不肯起来!”典韦摸了下光头,为难道:“说见不到主公你,他就跪死在外面!”
“啪!”
朱涵恼怒,直接一巴掌拍在桌上,把典韦给吓了一大跳。
“你现在就去传话,他既然想跪,就进来跪,别在外面给老子丢人现眼!”
“他戏志才丢得起这个人,老子还丢不起呢!”
“他要是还不肯进来,你就直接把他绑来!”
“他现在就是绑着的!”典韦憨憨地嘀咕道:“还要我怎么绑啊!”
“我....”
朱涵被典韦这憨样给直接气笑了,抄起桌上的一本书就朝他砸了过去,“那你把他给老子抗进来,行不行,啊?”
“啊这,行,行,属下这就去!”典韦见朱涵真的发火了以后,不敢怠慢,连忙转身离开。
而朱涵也移步门外,招来一名亲兵在其耳边轻声交代了一番后,就背着手站在门前,静静地等着戏志才到来。
不多时,就见戏志才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衣,身上被藤条绑着,所绑之处,已经溢出鲜血,可见,紧得很。张辽、墨尘也跟在戏志????????????????才的身后,他们两个都是一脸沉重,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砰!”
戏志才来到朱涵跟前,直接双膝跪地,说道:“罪臣戏志才,特来领死!”
“领死?”朱涵看着戏志才如此模样,心中也是十分愤怒,但他的脸色却是一直平静无波,他要等戏志才先说,他到底犯了什么事,非要领死。
“只不过是没有求来援兵罢了,罪不至死!”
“不,罪臣,说的不是这个!”戏志才低着头,回道:“罪臣犯下大错,差点让主公命丧战场,今日只求一死!还望主公成全!”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戏志才又不是神仙!怎能面面俱到,事事周全?”朱涵心中顿时一个咯噔,淡声道:“治水战事,我不怪你!”
“不,主公,罪臣我....”
戏志才还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