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公却不想再听他说话,“我已经说了,治水战事,不怪你,况且,我军也赢了,你何错之有?”
“主公,其实治水战事,另有隐情!”戏志才面色苦涩,凄惨地说道:“要是志才的母亲被人绑架,威胁志才,志才,志才不会犯下如此大错!”
戏志才此言一出,场面的气氛顿时一沉,典韦不明所以,蠢萌蠢萌的;张辽眼神阴沉,似是有择人而噬之念;墨尘的脸色也好不哪去。
“你母亲,救出来了没有?”
朱涵叹息一声,问道。“救出来了,志才,志才擅自调动了督战队的人手。”戏志才低着头,羞愧难耐地回道。
“她老人家如今身在何处?可安全了?”
朱涵肩膀一垮,脸色时而阴沉,时而苍白,背后的双手更是捏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胸膛起伏不断,连着呼出数口浊气,才将自己的状态调整过来。
“老母已到高柳,安全了!”
戏志才不敢看朱涵,低着头轻声回道。
“安全了,就好!”
朱涵让典韦抬来一张椅子坐下,他真的害怕自己一时站立不稳,栽倒在地,戏志才的这些话犹如一把把利刃,扎进他的心口,刺进他的心房。
“说吧!我听着!”
????????????????朱涵沉默了许久,挥手退了周围的卫士,待场中只剩下自己、典韦、张辽、墨尘四人后,才出身问道。
“那天,志才突然收到一封信......”
戏志才不敢再对朱涵有所隐瞒,连忙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就在朱涵攻下了北平邑跟班氏后,戏志才突然收到一封书信,信上没有道明是谁写的,内容只是让戏志才建议朱涵出兵南下与治水南边的世家联军决战,同时调离吕布的骑军。
这种荒唐无理的要求,戏志才的第一个念头肯定是不答应,但在当天晚上,戏志才又收到了一支木盒,不知是何人送来,就放在他家的大门前,待打开了木盒,里面放着母亲终年不离身的手镯,戏志才见状大惊,仔细打量了手镯,确定真是自己母亲的东西后,戏志才心中顿时五味杂陈,变得沉重无比。
一边是自己的老母亲,一边是自己效力的主公,这让戏志才一时间难以抉择。
然而,第二天夜晚,却有一人找上门来,并给戏志才带来了一缕头发,并扬言,若是戏志才不照办的话,那他下次来的时候,就会给戏志才带来他母亲的尸体。
戏志才被吓到了,只好点头答应下来。这也就,造成了朱涵军在治水之战中的损失惨重。
“主公,我军之所以损失惨重,全是志才一人的错……”
“主公,志才愿领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