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红通通的,她们异口同声,就是想到一块了;
“嗯,是的,是他的女儿。我以为他走了,再也不会回头了,但是,说实在的,当时我竟然有些舍不得他走。”
信诺的母亲说着说着,脸不禁泛起起了一红晕;
“他一定再来过,不然你们怎么会有信诺呢?”
陶逸兰问完看了一眼赢骆,心狂跳了起来,脸变得更是红通通的;
“嗯,是的,过了一个多月后,一天,我打开了门,我突然吃了一惊,我家门口堆了一袋铜圜币,心里不由一阵高兴,我知道是他回来了。”信诺母亲说;
“您也是在盼着他的出现,看到铜圜币你知道是他来了,你既高兴又吃惊。”
也许陶逸兰是个女孩,她比较理解信诺母亲的心;
“我不在乎那些铜圜币,因为我们都穷习惯了,而且也不奢望有什么大富大贵的生活;我是看到钟将军也站在门口,此时他的伤已痊愈,之前的憔悴已消失了,显得威风凛凛,英俊潇洒;当时我看到他又高兴又惊讶,竟然不知所措。”
信诺母亲说着,脸上露出了一片红晕,
“那钟将军也是个知恩图报,有情有义的人了。”
陶逸兰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瞟了赢骆一眼;
“他说他是来谢谢我的救命之恩。然后在我惊慌失措间,他自己就把铜圜币搬进我的屋子,他说是谢谢我救他的酬劳。”信诺母亲说道;
“那您怎么说?”
陶逸兰好像觉得很有兴趣;
“我淡淡地说,我救他并不是为了酬劳,叫他把铜圜币收回去。他听完我得话,对我点了点头笑了笑,然后留下铜圜币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
信诺母亲口气突然变得很甜蜜;
“后来呢?”
陶逸兰问,因为她知道,此时不可能有信诺的;
“再过了几天,他又来了,拿了一袋铜圜币放在桌面上,我叫他拿回去,我说上次拿的铜圜币的袋子我都还没拆开呢;他问我是不是嫌太少了,我回答说是太多了,而且我用不着;他听完笑了笑,看了我一眼把铜圜币收了就走。”信诺母亲喘了一口气说道;
“他就这样走了?他一定会回来的。”陶逸兰说道;
“后来过了两天,他都没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来的这两天,我一直站在门口,盼着他的出现,我不是想要他的铜圜币,我只是想看到他的人,希望他的出现,那怕就只是一眼,也能让我心满意足;第四天,他又来了,我不禁喜极而泣,他怒气冲冲地问,是谁欺负我了,我看着他,摇了摇头,他叫我告诉他是谁欺负我了,他说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脱口说,是他欺负了我,为什么几天没来了。”
信诺母亲脸上泛起了害羞与兴奋的笑容,她深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他拿出了一个圆饼状的铁片,说不要让别人看到那铁片,他还会来找我的。然后就走了。他走后,我突然有点失落感,我心里突然很盼望着他能再来,我并不是盼望他给我送铜圜币,也不是因为他是个将军,我是真心的希望他能来。”信诺母亲说道;
“你一定喜欢上他了。”陶逸兰微微一笑问;
“嗯,他的行为人品让我为他倾心,但他毕竟是一个将军,我想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的。”
信诺母亲说完脸上又泛起了一片红晕;
“他如果是喜欢你,他不会计较这些的,我看他对你应该不止是感恩而已,是你的温柔善良。”
陶逸兰理解一个女孩的心,她不知道想说给信诺母亲听还是想说给赢骆听,她只是希望赢骆能听到她的心声;
说完她又不知怎么了,心里象藏着一只小鹿乱蹦乱撞,她的脸也不禁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