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寇府客堂,只有和赢骆、陶逸兰和信诺。
“逸兰今天发现什么情况吗?”
赢骆倒了三杯茶水,一杯给陶逸兰,一杯给了信诺,他自己端了一杯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即使赢骆现在已经有了家仆,但他一直不习惯指使家仆,特别是和陶逸兰、信诺在一起的时候,他更习惯自己倒茶水。
刚开始,陶逸兰和信诺还是很不习惯,几次后,她们也渐渐习惯了;
“王逸轩招供出藏铜圜钱下落的后,姜佐领就匆匆走出去了,我本来不会怀疑到姜佐领,但看到他行迹有点和平时不大一样,就跟着他出去了。”陶逸兰说道;
“我看到他出去了一会就回来。”赢骆说道;
“姜佐领出了审讯堂后,和一个军校说了几句话就回去了,那军校随后就匆匆地走了。”
“军校一定带人去了贾员外的庄园。”赢骆笑了笑说;
“嗯,你已经知道了?”
陶逸兰不禁惊讶了,赢骆不是一直和薛佐灏在一起吗?他怎么也知道;
“他带着另外两个人,抬用马车载着麻袋到了贾员外的庄园,然后麻袋放在客堂的桌子下面。”陶逸兰说道;
“你很聪明,我就知道你不会被他们发现。”赢骆笑了笑说;
“跟了赢大哥这么久了没学到很多也应该学了一点,学这点就够用了,要发现我就不容易了,赢大哥,看来盗库银的人就是姜佐领了?”
陶逸兰向着赢骆扮了个鬼脸笑了笑;
“如果只是姜佐领,那就比较好办了。”赢骆皱了皱眉头,
“你是说除了姜佐领还有其他人?”陶逸兰惊讶问;
“嗯。”
赢骆点了点头;
“是不是又与灵魑门有关系?没想到灵魑门竟然动起盗国库的主意来。”陶逸兰说道;
“这个案件跟灵魑门有没有关系,暂时还没证据。”
“你怎么会怀疑到那些贵公子们是被陷害的?”陶逸兰问;
“当衙役挖出赃物时,我发现那些袋子是新袋子,还有一股清新的味道,国库被盗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些贵公子哥们被捕也将近一个月,埋在土里的麻袋不可能这么干净这么新,所以我断定一定是新埋的。”
“这倒是。”
陶逸兰点了点头;
“前几天曾下了一场大雨,如果袋子在雨前就埋在地里,麻袋里面是铜圜币,空隙多,泥浆必然会渗到袋子,但那个麻袋的空隙没有泥浆的痕迹。”
“这说明那麻袋是在雨后埋的,这几天他们在监狱里,不可能再埋这些麻袋,这就说明有埋铜圜币的另有其人,也就是说有人在陷害他们。”陶逸兰恍然大悟;
“另外,我踩了踩那些没被挖过的泥土,泥土是松动的,泥土为什么是松动的呢?就是因为是新挖的,还没结实;而他们在挖铜圜币的时候没有把松土全部挖起来。”赢骆说道;
“你怎么怀疑司寇司里面会有奸细呢?”陶逸兰问;
“别看那些公子哥平时在外是八面威风,神气十足的样子;但他们在监狱里却是威风扫地,失意沮丧,怕受刑而随便招供了一个地方,能得到第一消息的自然是司寇司的人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随便招供了一个地方?”陶逸兰不解问;
“是对他们言行的一种感觉,他们语言混乱,颠三倒四,不知所以然。”赢骆笑了笑;
“确实是,他们没埋铜圜币,怎么知道藏在那里呢?”
“而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所供出的藏铜圜币的位置,一定就是在审讯堂上的人;他们知道了犯人所供的位置后,在我们到前就埋好了铜圜币。”赢骆说道;
“所以你就让我第一时间赶到犯人所供的藏铜圜币的位置观察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