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让跟踪离开公堂的可疑的人,你为什么不让我一开始就跟踪离开公堂的可疑的人呢?”
“因为那时我还不是很确定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赢骆回答道;
“如果他们真的是灵魑门的人,那盗国库的案件就更为复杂了。”陶逸兰说道;
“嗯,因此我们要变被动为主动。”赢骆说道;
“这就是你准备走的下一步?”
“嗯。”赢骆微微一笑。
乾元殿;
“此次初办案,彰显赢大人的才能,赢大人可能已经猜到我半夜召你入宫的目吧?”
刘昊颐笑了笑说道;
“王上半夜召我入宫,应该不只是想了解案件吧?”
赢骆行礼道;
“寡人要你先把案件剖析给寡人听听。”
“王上应该早就知道他们是被栽赃的。”
赢骆微微一笑;
刘昊颐没有回答,他看着赢骆微微一笑,
“继续说。”
刘昊颐微笑着摆了摆手;
“臣也发现他们是被栽赃的。”
“哦,赢大人说他们是被栽赃的,可否有证据?”刘昊颐看着赢骆问;
“那些铜圜币是刚被埋进去不久,这不合常理。”赢骆笑了笑;
“嗯。”刘昊颐微笑着点了点头;
“臣在他们招出埋铜圜币的地点后,与薛大人他们到了埋铜圜币的地方,发现铜圜币是刚被埋进去不久。”
“刚埋进不久?你有何证据?”
刘昊颐看着赢骆问;
“王上,盗贼被抓到现在有多久了?”赢骆问道;
“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薛大人都在调查核实他们的各种犯罪事实。”
刘昊颐笑了笑说;
“王上可知道这一个月下了几场雨?”
“下雨,哈哈,这寡人就不记得了,难道这跟案件有关系?”
刘昊颐看着赢骆,不解地问;
“有关系,这一个月一共下了一场小雨,一场大雨。”
“寡人和赢大人在谈案件的事,怎么又说到下雨呢?”
“因为下雨关系到他们被陷害的证据。”
“哦,这是怎么回事呢?”刘昊颐不解问;
“衙役挖出铜圜币,臣看到装铜圜币的麻袋是新的,麻袋里没有泥浆渗入,也不会和泥土粘混。”
“这能说明了什么?”刘昊颐问;
“这说明铜圜币是在最近才被埋进去的,如果麻袋在雨前就埋在地里,麻袋里面是铜圜币,空隙多,下大雨时泥浆必然会渗到袋子,而挖起来的麻袋没有这些痕迹,因此臣判断装铜圜币的麻袋是在雨后才被埋进去的。”
“赢大人说得有道理。”刘昊颐点了点头;
“臣又闻了麻袋,麻袋还带着香气,如果麻袋在土里埋久了,它必然带着浓厚的泥土气味,只有埋进不久的麻袋才有这种香气。”赢骆微笑着说;
“嗯,有道理。”
刘昊颐微笑着点了点头;
“犯人在监狱里,自然不能出来埋铜圜币,即使外面还有同伙,埋了赃物后,他们也不知道,这就说明是有人在陷害他们,在栽赃他们。”
赢骆说道;
“哈哈,那是,同伙肯定不会埋完赃物后,还托人到监狱跟他们说银子埋在那里,也不可能跑进监狱跟他们说此事。”
刘昊颐笑了笑说;
“臣还发现在旁边没被挖到的洞旁边的泥土是松动的,说明埋铜圜币的坑洞是刚挖不久的。”赢骆说道;
“嗯,赢大人很聪明也很细心,你查出此事为何人所指使吗?”刘昊颐问;
“既然能在犯人在公堂招出埋铜圜币的地点后,马上就能作手脚,那么此人必定就在审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