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除了你恐怕不再有他人了吧。”
武神?灵主?文正?天象盘?老头子你在说什么?我符公子可是一个都不认识啊,不认识的东西为什么要拜?拜了才奇怪吧?
“还有我,还有我。”铁翊羽像个积极回答问题的孩子,高举手回答道。
下一秒那张嘴像是有无形之力封住一般,他扒着个嘴,说不出话来。
“无妨无妨,入浑仪司不拜者,你是第一人。”稚童开口,那声音却如老者般衰老。
司监挥挥衣袖,凭空出现个蒲团,符锐从意坐下。
“这拜与不拜有何区别?”符锐提出疑问。
司监看了眼棋盘落子道:“此四阶原是入浑仪司的考核题,说的是人的信仰,从武,从文,从兽,以及从命。”
符锐:“不拜即是无信仰,那不拜又作何级?”
“不拜者为甲等,是为最高级,无信仰者,不惧文武,不惧神明,是为从天者,为命师,是天生的天命师。”
天命师虽说能推演天象,能有那么多,可前期肯定做着日日夜观天象那种无聊的事情,我还不如找个勾栏喝酒,搂着花魁不香嘛。
朱羡之一拍符锐后背:“臭小子,司监大人想收你为徒,你还不如谢过。”
符锐起身作揖道:“弟子谢过司监大人,还望司监大人恕罪,弟子符锐已承阁主师恩,不敢再……”
“臭小子,你不知道普天之下想入司监门着头破血流而不得,你倒好,一口就回绝了。”
司监挥挥衣袖,符锐身前出现一个棋盘,“与老朽对上一局,输赢不论,今日你所求之事,老朽替你允了,只是若是你输了,你得答应传承老朽衣钵。”
符锐坐下:“那不公平。”
司监与阁主相视一眼,司监笑道:“你这徒弟还真是不惧威,说说,为何不公平。”
符锐知道围棋是那些个执棋者爱玩的游戏,对他来说,以前无聊时在电脑上下过不少,但与这些个大佬对上能赢的几率微乎其微。
符锐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司监听后点点头,说的确实有那么些道理。
“那你说该如何?”
符锐抓起两把棋子,一黑一白放在棋盘上:“司监大人能以我的方式赢了,我便输得心服口服,只是司监大人不能用天命师的任何手段。”
“说说规则。”
符锐将一黑一白棋子摆上棋盘:“只需将五子连成一条直线尚可。”
“就这样?”
“就这样。”
“有趣。”
符锐又将棋子收回,再次抓起一把棋子,握拳放下棋盘上,“司监大人请猜子。”
这一下子倒是勾起了朱羡之的乐趣,朱羡之打趣道:“猜子吧。”
猜子?奕语闻言惊色,眉头一皱,司监与阁主奕棋何时有过猜子论先后的先例,多时都是让子后行,即便如此仍未有败绩。
最恐怖的让十六子的传说至今还在北鸣城流传,因而得名“棋圣”,琴棋书画四圣,朱羡之得其三,司监得其一。
棋圣之名代表着极高的造诣,虽说此次是从未见过的下法,可棋圣仍是棋圣,而今却与首席猜子论先后?
“这首席到底是何方神圣?”奕语心中疑问。
司监道:“双。”
符锐张手,两枚黑子落盘,“司监大人,请。”
司监选了黑子,符锐选了白子,司监落子,符锐随后,随着棋盘上棋子越来越多,司监脸上挂起笑容,这五子棋看似简单,实则多变,暗藏诸多玩法。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难分胜负,符锐有些疑惑,他平日里无聊时没少下五子棋,怎么还赢不了初次下棋的新人,不科学。
一盘下来,棋盘几乎下满也分不出胜负。
朱羡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