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国力远胜高丽,没有道理给高丽送去重礼。央金自幼没有爹娘,在皇宫里长大,若是她愚蠢写了信给吐蕃国王,必被吐蕃国王厌恶。李笑明知此事不成,却要央金去做,这是妒忌央金的公主身份,赤裸裸要让央金失去吐蕃国王的庇护。李笑才是狠毒心肠。
央金贝齿咬着嘴唇,漂亮神采飞扬的眼睛目光黯淡,转身不去看李振,朝着八名奴婢道:「你们侍候我扮装、穿上朝服,我一早就进皇宫。」
李振上前抓住央金气的冰冷颤抖的右手,目中闪泪,哑声道:「你怎地都不说?」
央金用力甩开李振的手,道:「你自己说过,你这郡王的封号是她远嫁高丽换来的。你连我最心。我错了,我错怪你了。」
央金跟李振成亲之后,从未红过脸,双方互相珍惜得来不易的良缘,岂料到这次被李笑搅和的央金要到唐皇后跟前请旨和离。
央金用力抽出双手,心情难过的摇头道:「迟了。你伤透了我的心,我会记一辈子,你再说一千句都迟了。我打残了她送给你的美婢,你日后岂能不恨我?完美无缺的镜子裂开缝,就无法愈合恢复如初。我走,我离开。」
李振听着她的话,心如刀割。往日他跟她一幕幕幸福生活在脑海里浮现,她就像太阳一样照耀着他,让他心里时刻充满着温暖。
央金站在院子里朝八名奴婢用吐蕃语道:「收拾所有东西,包括我的嫁妆,咱们搬出这里,回我们的院子。」
奴婢们准备哭着退下去各房收拾。
李振急得跺脚朝奴婢们霸道威严的喝道:「不许去!你们公主是郡王府唯一的女主子,她岂能走?」
央金长长的叹口气。
李振也顾不得许多,旁若无人紧紧搂住央金,用力吻着她的脸颊,眼里的泪落到她的嘴唇里,无比伤心的叫道:「央金,我不恨你,你别走,日后我都顺着你的意,我都听着你的。明早我就去太学请假,我带着爹爹去华山避暑,等着她离开长安再回来。」
李笑身前的四名一等宫女、六名一等太监气冲冲进了院,正好看到这一幕。
为首的宫女盈盈行了个礼,瞪着央金,道:「郡王,王后令奴才们将郡王夫人带走,要以家法惩治她。」
李振怒道:「这是我与央金的家,不是她家,我们夫妻的家还轮不到她做主行使家法。」
「她拿央金两银票,花了央多两银钱,我都知晓了。」
「我们夫妻明日要带着爹爹和所有下人远行。她要住就住,若是住不习惯,搬出府去驿馆住也行。」
宫女、太监以为耳朵听错了,被李振下令赶出院去。
一会儿李笑怒气冲天亲自来了,站在院子里不进屋,李振不得不出屋被她当着满院的下人,像训孙子一样指着鼻子臭骂。
李振铁青脸等李笑骂完,这才高声道:「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可是你不能依仗这个害我唯一的妻子央金。」
「我和央金和离了,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远嫁高丽国活得不易,央金自小没有爹娘疼脾气的李振咄咄逼人的话语问得连退三步。
站在屋子里的央金听到丈夫为了她对大姑子连声发问,感动的热泪盈眶。
李振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道:「娘给央金的两套首饰、三万两银票呢?那是娘对央金的一片心意,你贵为王后,还缺这些?」
李笑上前左手开弓,啪啪扇了李振两记耳光,嘶叫道:「没有我,你还能娶到央金,没有我,你能有今天?」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把不会下蛋的鸡当宝贝,到现在你都没有子嗣,你对得祖宗吗?」
「央金,你给我滚出来受打,都是你这个番邦黑狐狸精,把李振迷晕了头,让他连我的话都敢不听!」
李振脸颊火辣辣,近在咫尺瞧着心灵扭曲目放凶狰狞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