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继续看着他,随即想了一会才又说道:
“现在王家叔父掌管京营,我们需要与他和善相处,不好得罪于他,所以这珍大嫂子只能犯错而自裁,而不能修了。”
嘴上说着,贾琼心中却想着,世家大族果然够狠。
且贾敬自己在意名声,当时不杀了王熙鸾,现在借着贾珠的事情处死王熙鸾,果然双标。
他可不信王熙鸾是自裁,应当是被贾珍亲手杀了,说是自缢了;也有可能是贾敬安排人出的手。
见贾琼良久不说话,贾敬遂问到:“可还有了?”
贾琼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来再多的原由,旋即摇了摇头,说道:“小侄暂时只能想到这些。”
贾敬闻言,仍是不语,看了贾琼一会,方说道:
“其三,京营中多有我宗族势力,他无法全部指挥,而我们需要其遮掩一二。
此事,他只能与我们保持默契,他需要一个听话的京营,使其向皇帝邀功。
而我们需要保下京营中的一些人,有些人或会被他与皇帝收买,但有些人不会。
其四,王家嫁到我们贾家的这对姑侄女,你又能了解多少。
他们这对姑侄女,凭这在我贾家两府之间都是主母,以各种方式,支取,偷取,做营生亏本的方式,给王家送去了一百多万两白银。
本来我们早就可以还掉吏部的欠款,结果都被她们送到王家,让王家去还了欠款。
其次还借用贾家的各种人脉,人情给王家牟利,这是要把我贾家敲骨吸髓来养他们王家。前面我们不知道,后来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
也不知道王家的闺女是怎么养的,我倒也想让贾家养几个这样的女子,可惜。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嫁给薛家的那个,挺为薛家考虑的,而我贾家这两个却不把自己当贾家人呢。
其五,他还需我们贾家为其更进一步,所以这王熙鸾不论是否自裁,那都是自裁。
一如珠儿是否暴毙,那都是暴毙。
王子腾不敢追究,也不会追究,这事本就是王熙鸾的错误,其次他还需要用到我们两府,而我们两府也还需要用到他。
我们自己有大仇恨,又没有仇恨,只有利益的合作。”
听到这里,贾琼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由感叹贾敬的心硬,一切皆可为筹码,不为情感而波动。
见贾敬说完,贾琼想了想又问道:“为何大老爷你们对两府置之不顾,却让,却让”
“却让妇人管家,将两府的弱点故意送到王家手中是吧。”
贾敬越发仙风道骨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可琢磨的微笑,更添一丝难以言明的缥缈。
“只是因为自保而已,当年的一些事不便与你细说,王子腾投靠当今皇帝。
我们需要通过她传递给皇帝一些自污的消息,再加上锦衣卫,如果再有别的消息互相比对,则皇帝更信任几分。”
这些话,贾琼有些懂了,有些还是未懂,想了想,便准备主动问些自己想不清楚的事情。遂问道:
“大老爷侄儿有些事情,想请教一二。
贾敬看了看突然有些跃跃欲试的贾琼,微微一笑,眼角微微眯起,仿佛看透了贾琼一般,略过几息说道:
“既求教,汝便言之吧。”
贾琼想了想,带着思索的目光看向贾敬,随即问道:
“侄儿很长时间都想不明白,祖母为何与我二十两的月例,与珠大哥一般多。而大姐姐与琏二哥都才五两。”
“哈哈。”哪知贾敬闻言只是哈哈一笑,又随即说道:
“琼哥儿,你无需妄自菲薄,你之年龄便有这般学识,古未有之,更超前明杨廷和。别说每月二十两,即使每月二百两也并无不可。
再说琏儿他无需这般多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