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生平顺呢。”
荣苓点点头“可他却不这么想。”
荣长宁点点头“不重要。”
“行了,昨晚抱着烛台纳了一宿的鞋底,今日你早早回去睡,我带着阿若温书。”
“好啊,阿若这皮糙肉厚的,该打便要打,长姐可不能心慈手软。”
“知道了,你放心。”
见到长姐应了下来,荣长宁才安心朝自己院子里走去。刚一迈进院门,就见院子里的丫鬟小厮站得规矩,听着徐姨娘送来的姑姑训话。
就连在外面带回来的林姑姑也站在里面俯耳听训。
直到见了荣长宁,徐姨娘送来的人才稍作收敛,回身朝荣长宁行礼,送走了荣长宁才继续回身训话。
等到走远了小冬才在荣长宁耳畔说到“林婆子竟这么有耐性?蛮横骄纵又不讲理,这会居然安安稳稳的站在那听训?!”
荣长宁笑了笑“她刚到院里几个时辰便发觉咱们院漏得像筛子,你当她是吃素的?”
说着荣长宁抬手看了看桌上林姑姑早早放下的账册,小冬倒了茶水问;“这是什么?”
“这是林姑姑暗地里自己记的帐,院子里多了什么短缺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还有这本事?”
“你可别小瞧她,她家原是岭西的,父亲是个茶商,时常去往北塞盘桓于各部族,十几年前突起战乱,她父亲不幸丧命,家族落寞孤儿寡母被人抢了家产,原本订好的夫家也不要她了,这才辗转到皇城流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