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少不了。可若是只叫凌霄姑娘一个进门或是先进门,二房那个……您是知道的,定不依不饶。”末了,荣长宁还学着白陆氏的话腔说了一句“要是二房婶母知道了,不单单是长房,定然也少不了婶母你的麻烦。我也是想着,能替自己也替婶母少一遭麻烦不是?”
这下白陆氏彻底没话说了,干笑着喝完手里的这一盏茶,便先回去了。
走在明武侯府的回廊里,望着远处假山上的余雪,心里是越想越气。
自己好容易说动了荣长宁松口给白楚熤纳了妾,常秋素却非要横插一脚。可若不是荣长宁送了两匹料子去,常秋素又怎么有胆量和底气给长房送人来?
但再想想,荣长宁之所以给常秋素送料子,为的是谢当初开宗祠的那几句话。可要开宗祠与荣长宁对峙的,却是自己。
这样想想,倒是自己给了长房二房缓和关系的机会,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越想越恨自己,怎么能做出将刀柄递到人手里的事?活给自己找恶心。
可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照荣长宁说的,先打消常秋素送人给长房的念头,往后自己侄女在侯府才能顺风顺水。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