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她。”
说罢她抬眼看向荣长宁,荣长宁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她倒是不怕白陆氏说是自己逼着她来认罪,顺带着说说自己娘家的丑事也能给人当做笑话听听。
白陆氏心里却清楚,大局已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遂抓住白悦宜的手不让她继续争论“没有人逼阿娘,都是阿娘自己做的。”
“阿娘,你会被打死的,会被赶出去的。”
白陆氏不说话,只闷头抱着白悦宜哭嚎,母女两个活像是在赛谁的哭声大,滚开了的水一般吵。
三房的在闹长房的在看,每个人都烦的头疼。
荣长宁冷漠得像个冰块,若非为了一个情面和一个规矩,只一人一刀子送出去便好,何必恼得人心烦头疼。
看着底下三房叔父不吭声由着他们闹,大抵是想要等着白楚熤或是应国夫人心软妥协。虽知道白楚熤不会,但祖母心里想什么荣长宁始终摸不透,万一她改口说要轻判,自己岂不是白费力气?
于是荣长宁回头看了白楚熤一眼,略微叹了口气。白楚熤见状,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盏“如今是我长房受委屈,你们在这哭天抹泪的算什么?难道是谁委屈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