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歌伎(1 / 3)

锦上娇 垣溪 3397 字 2020-09-08

白楚熤从来都不认为太子殿下会与刘桓恕密谋什么,奈何这么些年事情总也找不到眉目。

离怨走这一遭,更是叫白楚熤夜不能寐,枕着手臂张着眼睛看着无尽的漆黑,心里只求离怨不虚此行。

……

离怨走后第五日便是中秋佳节,皇城里的人赶庙拜月,到了深更奉江水上都还热闹非常。远处的渔火照着江上的微波与圆月交相辉映,白桥上的少年与码头上的姑娘吟诗作赋,也凑成了一番‘才子佳人’的美景。

本来荣长宁不想凑这个热闹,但瞧小冬巴巴的站在远门口听长街上的动静,荣长宁便也不忍将人拘束在府上,跟着白楚熤带上几个小丫头便出门了。

随着人群顺着长街沿着江岸朝海慧寺的方向走,荣长宁的身子也愈发显得笨重,行动迟缓却能看到许些人看不到的风景,比如画舫船上琵琶遮面的歌伎。

婉转悠扬的歌声徘徊在江面,唱欢喜也诉了愁肠。叫人听着便知她飘零异乡的凄清,甚是可怜招人心疼。

荣长宁也止不住朝她多看了两眼,但却没有看见荣苓就坐在船的楼上,且正眼瞧着外面的歌伎。

更想不到的是,不过三日荣秦氏便又来了百宁侯府,跌跌撞撞的跑到竹苑,还没见你到荣长宁便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荣长宁正拿着拨浪鼓逗着白疾,轻声细语的说“叫阿娘,阿娘~”

小冬顺着窗子瞧见荣秦氏便喊到荣长宁“主母,舅夫人来了。”

紧接着就听到人喊“二姐!”

荣长宁放下拨浪鼓,一伸手握住了小冬的手腕,缓缓站起身朝门口迎,瞧着荣秦氏梨花一枝春带雨,可怜又兮兮的模样,不忍问一句“怎么了这是?”

“二姐……我……”

话卡在喉咙口,荣秦氏竟觉得有些说不出,荣长宁只好先拉她到一旁坐下“先吃茶定定神。”

荣秦氏端起荣长宁递给过来的茶盏,却怎么也送不到口里去,干脆放下茶盏拎起帕子掩着面哭出了声来。

这下荣长宁更是觉得不妙,转眼和小冬对视,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是晞妧出了什么事?”

荣秦氏摇摇头。

“那……可是阿若。”

说到这,荣秦氏不吭声,只是啜泣得更加厉害。如此一来,荣长宁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紧接着荣秦氏抽了一下鼻子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二姐……阿若新收了个清月坊的歌伎,虽是个清倌,可……”

听到这里,荣长宁的心‘咯噔’一下,没想到阿若还是走了这一步,可想想这事皇城里也时有发生,荣秦氏总不敢声张怕人言自己善妒,可自己又觉得委屈无处痛诉,也只好来找荣长宁。

荣长宁问“他要纳妾?”

“阿若本是没提,只是想着悄没声的收了房。可长姐却说,要好好过了文书,按照规矩才能待在侯府。这不就是要声张出去?要我咽下这不甘还不够,还要往我嘴里塞恶心!”

男人娶妻纳妾本是常情,可这样的话荣长宁自己都不曾听进去过,想想白楚熤身后冷清的后院,更是说也说不出口的。

“我算是明白了……”荣秦氏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一脸倔强的说到“长姐就是记恨我与二姐走得近,遂才这般待我。阿若本无心后院,长姐就给人带了回来送到阿若跟前。阿若本不想声张,长姐却主张纳妾,不然便左拦右挡不让阿若再见人。阿若要是不想见也便罢了,可他心里就是被猫尾巴搔了一样,长了草。”

荣长宁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给她擦了擦眼泪。

“先前晞妧误食核桃仁诱发喘疾,咱们晨曦斋从来都不放核桃,晞妧那么小,给她个核桃都不知道怎么吃,更别提自己去找核桃。还不是有人将那些东西带进的晨曦斋,阿若说不查便不查了,说是怕传出去给人笑话。下手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