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小冬收起来了。”
“有没有找人去问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荣长宁摇摇头“怎么了?”
“倒是也没什么。”荀敬岐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坐到荣长宁对面“咱们从毛坡岭回来时,我就觉得那神婆蹊跷,遂我派了个人先去看了看那神婆,师母你猜怎么着?”
“怎么?”
“那神婆死了!”
“死了?”
“啊!就死在她那个茅草屋里了!还有那个衣袍怪怪的女人也不见了。”
“村上的人呢?”
“村上的人一切照旧,还是那么邪乎。我想,毛坡岭虽然偏僻,却也不至于那么容易被地方官遗忘啊,匪夷所思。要不,我再走趟晋阳?”
荀敬岐正是好事的年纪,姜安的死加上那奇怪的村子,叫荣长宁心声不安,生怕荀敬岐出去惹上什么麻烦,于是荣长宁说了句“你别再去了,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哦。”荀敬岐答应得不情不愿,也还是起身离开了。
荣长宁看似漫不经心,却已经将荀敬岐的话记在了心里,转头叫人去离府请人。
离怨见了那朵红色的花,虽然带回来有些时候了,还放在了不了阳光的盒子里,却依旧开得娇艳。
离怨打量着花根紧抓着的那个干巴巴的球问荣长宁“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这东西干干巴巴的,黄漆漆的,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个眼睛。”
还以为离怨是在说笑,荣长宁翻了翻白眼“什么花要种在眼睛里?怎么种在眼睛里?你怕不是失心疯了?”
“……”离怨不吭声,荣长宁才意识到他没有在说笑。
“你从哪弄的这东西?”
“毛坡岭。”荣长宁回答“我去毛坡岭的时候,看到有人将一群孩子顺着河水送到下游,又被人带到山谷里。阿岐跟过去看,将人跟丢了,就在隘口捡到了这样的东西。本来我都忘记了这东西,你若是得空,就去看看这到底是什么。对了,穹关告急,疫症严重。朝中有什么动静?”
离怨折上帕子,将花放进锦盒里“朝堂上下都忙得很,议了几日也议不出个结果。目前也没有办法叫侯爷回来……”
“他这个时候回来不是等着落人口实呢?你不用太过介怀。只是他信上说这疫症骇人,连姜安……我有些担心罢了。”
“我会叫北浔派人去趟毛坡岭,有消息会差人告诉你,你就安心待在府上不要再往外跑。你惦记着他他也一样惦记着你。还有公务,就先回了。”
人说完正式就要走了,面前的那盏茶都还没动,还没等离怨出门去门房便来禀“主母,晋王府的人来了。”
荣长宁问“是晋王爷?”
来禀的人摇摇头“是晋王府的侧妃,您的庶妹。”
“来做什么?”
“说是姜管家发了疯,不知道从哪提的泔水上了街去,碰巧撞见了晋王府的侧妃,一桶泔水全扬在了她身上。这会带着人来,估计是兴师问罪的。”
“姜管家什么时候出去的?”
“听门房说,过了晌午姜管家就说要出去置办些东西。门房还以为是要置办姜安入殓的东西,便没多过问。出去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疯了。”
“人呢?”荣长宁深深的沉了一口气“这会人在哪?”
“姜管家被晋王府的人追,一直追到侯府,就被门房带进来藏在院子里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会荣长宁的心里牵挂着白楚熠牵挂着白疾,虽然侯府乱得如同一团麻,荣长宁还是清楚且明白,荣芯来要人,自己绝对不能交出去。
于是起身带人朝前门去了。
晋王侧妃的阵仗还真不小,单是她一个人出门,就带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