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体制内有五个等级,以金银铜铁铅制成的胸牌,区分上下。
与此同时,每等又分正副级,正的胸牌有两道竖线,副的只有一道竖线。
那天听课的谭副社长,铁牌一竖,而晁江这个基层治安室室长,则是铅牌两竖。
按许舒的理解,晁江是个正股,谭副社长是个副科,段阔海就得是正科。
如此一算,他肃然起敬。
不管什么年头,哪方世界,段阔海绝对算基层体制的强力人物了。
许舒收了小觑之心,“那咱们第九小队有多少人枪?”
段阔海道,“第九小队新成立,目前只有我和小秦两人,一个队长,一个副队长。”
许舒难以置信地看着段阔海,“感情你们俩官,管我一个兵?”
段阔海摆摆手,“别那么自信,你这个兵当成当不成还不一定。行了,不扯别的了,不是要学小擒拿术么,那就来吧……”
段阔海从东厢房抱出一个一人高的木头人,木头人双脚插在一个黑色底盘内。
底盘内灌满了沙粒,做成个不倒翁结构。
木头人通身标注了许多穴位、经络,此物正是段阔海早些时候的练功用具.
当下,段阔海就着这个木头假人,给许舒讲起了人体的骨骼、关节,经络、穴位。
许舒一凝神,学士的超凡属性立时显示妙处来。
他脑海中仿佛出现一片纯白空间,段阔海所说的字字句句,自动在纯白空间浮现。